子的膽子未免有些太大了吧,皇帝尚在上首,可他卻這般言行無狀,實在是稱得上膽大妄為。

殷玖夜大踏步走向臺下,一手卻是沾染上不少鮮血,看的沐寂北微微蹙起了眉頭,眼中閃過兩分不悅。

眾人都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場景,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

伍琉璃身旁的丫鬟立即遞過一個手絹給她,示意她上前幫殷玖夜將手給包紮起來,伍琉璃猶豫了一番,終究還是走上前去,正要開口,殷玖夜卻是直接從她面前走過,看也沒看一眼。

伍琉璃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卻依舊面色平靜,只是手中的絹帕卻一不小心飄落在了地上,上面還繡著兩朵蓮花,伍琉璃沒有轉頭追隨殷玖夜的步伐,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前方。

殷玖夜走到沐寂北面前,一把將捏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絕的拖著她走出大殿,臨到大殿門口的時候,卻是微微頓在了那裡,低沉著開口,卻是每一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我拒絕!”

話落,不理會眾人是何反應,也根本不去看皇帝是何臉色,直接拖著沐寂北走出了大殿。

沐寂北微微勾起嘴角,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可愛。

可是當瞧見殷玖夜那一手的鮮血將自己的手都給染紅了的時候,沐寂北可就笑不出來了,木桌厚重,即便是抬也要兩三人來抬才能搬得動,可是他卻一圈就將其給打的粉碎,想必是傷的不輕,倒是也難怪會流這麼多血了,不過沐寂北想,他內力深厚,若是有內力護體,必然不會如此,所以一定是用的蠻力了。

兩人交握的手掌上,鮮血像是小溪一樣蔓延,滴滴答答的流淌,淡青色的血管,鮮紅色的血液,分不清是誰的,有一種血脈交融的感覺,猙獰卻又讓人移不開目光。

“殷玖夜,鬆手!”沐寂北能夠感覺到他的力道,若是再這麼握下去,這手不知要對久才會好。

殷玖夜身子一僵,卻是不由分說,拉著沐寂北繼續往前走。

“殷玖夜,鬆手!”沐寂北開始掙脫,卻掙不開男人的力道。

兩人走到花園中的假山的時候,沐寂北看著這一路走來的滴的滿地的鮮血,不由得十分擔心,終是站在原地不肯再往前走:“殷玖夜!你這個瘋子!”

男子突然停住步子,雙手狠狠捏住沐寂北的肩膀,鮮紅的血液滴落在沐寂北火紅的長裙上,如火如荼,更添魅惑。

“是,我就是個瘋子,如今卻甘願為你變成傻子!”男人近乎嘶吼出來,雙眼染血,裡面蘊藏著瀕臨絕望的瘋狂和痛楚。

沐寂北整個人都呆住了,似乎不知道殷玖夜為何會突然變成這般模樣。

對視了半響之後,最終輕輕環住了男子的腰身,靠在了男子的胸膛。

“殷玖夜,你在不安什麼?”沐寂北靜靜的開口。

殷玖夜沒有回答,紅著眼,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沐寂北整個人被抵在假山上,身後隱約能感到岩石凹凸不平帶來的痛楚。

沐寂北被男人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男人的薄唇讓沐寂北感到淡淡的微涼,卻瘋狂的讓人窒息,只片刻,沐寂北便覺得嘴唇發燙,似乎已經被男人撕咬的不成樣子。

夾雜著淡淡的血腥,男人的舌頭粗魯的攻佔著每一寸城池,大手則是滑進了女子的衣衫,當大手觸及女子白瓷般的肌膚時,沐寂北整個身子一僵。

男人的大手在女子周身遊走,鬆開了女子的紅唇,則是開始轉移佔地,將頭埋在女子的脖頸,開始撕咬起來,不放過每一寸屬於他的領土,像是頑劣的孩子一般在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

沐寂北只覺得酥酥麻麻的,隨著男人大手的遊走,整個人都好似癱軟了一般,只能發出重重的嬌喘聲來,一手不自覺的環住了男人的脖子一手則是環住了男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