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說是神話,是高不可攀的,拿來仰望還是鄙夷不過都是飯後笑談,可若是這人成了這西羅的女主人,卻對他們的死活不聞不問,這她們還會有好日子過麼,一時間心中都對這個太子妃排斥起來,心中卻是道,難怪太子會拒絕。

那紫衣男子見著伍琉璃的目光,卻是樂了,張狂道:“別拿著這副臭臉來看老子,你當你是聖女啊,還是以為這裡是神壇!要不然你是看上老子了?”

伍琉璃的臉色終於出現了裂痕,不再如之前一般平靜無波,看向紫衣男子的目光幽深,這人是誰?

“莫不是你真看上老子了?”紫衣男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繼續道:“可別,這老子可消受不起,老子喜歡胸大屁股翹的女人,不喜歡你這種聖女,當然,老子也沒膽子同太子搶女人。”

紫衣男子見著事情差不多了了,便想著離開,可沒走出兩步,卻是折回到石榴裙女子面前,從懷裡掏出一把銀票,一把甩到女子臉上:“知道上次嫖你老子忘了給錢,所以你生氣了,今就給你補上!”

那女子氣的揚起手就要打人,可是看了看地上的男子,最終卻是沒敢下手。

紫衣男子大搖大擺的走了,走到沐寂北身邊的時候開口道:“咋滴,不走等啥呢!”

沐寂北心中只覺得好笑,這男子到底是誰,若是之前對自己的維護,能夠說成是因為覺得自己符合他的審美,可是今日這一出,卻是擺明了明理暗裡都在幫著她,加上他對伍琉璃的話,百姓心中一定會對她十分不滿,至於那個妄圖羞辱自己的女子,更是被反過來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最後怕自己被報復,走的時候還不忘叫上自己,這個男子到底是什麼人?

“公子緣何相助?”沐寂北淺笑著開口,讓紫衣男子身旁的幾名男子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你覺得是為何?”那紫衣男子突然靠近了沐寂北,湊的極近,沐寂北心頭一緊,立刻後退了兩步,心中卻是道,這若是讓殷玖夜瞧見了,還不扒了自己的皮?

“莫不是因為我臉夠白,胸夠大,屁股夠圓?”沐寂北笑道,一臉認真。

那幾名男子皆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妙啊,妙!”

沐寂北沒有再隨著幾人一同走,簡單的道謝之後,便帶著青瓷回了相府。

而那名伍家旁支,穿石榴紅長裙的女子,卻站在那裡被人指指點點,更有甚至,有兩個仗著有點錢的臭男人,竟然走上前開口道:“聽說你口活不錯,怎麼樣,多少錢一次?”

那女子甩手就給了那兩人一個巴掌,卻是被兩人反過來暴打了一頓。

伍琉璃因為沒有參與,又是頂著太子妃的頭銜,所以倒是沒人為難她,卻是對她的視而不理更加鄙夷。

“小姐,那男子是誰?用不用查查。”青瓷隨著沐寂北迴到相府後忍不住開口道,雖然她覺得自家小姐也不一定知道,卻還是想要問問看。

“是友非敵,先不用查。”沐寂北笑著開口。

時隔五日,水田那般的事情果真有了不小的進展,聽著青瓷打探的訊息說,那算命的道士在村裡到處忽悠人,接連算了幾件事,卻都是準到不行,誰家破財,誰家見血,誰家有喪事,都是精準,還都是免費給眾人算的,所以一時間在那村子裡是火了起來。

而在道士的一手的導演下,連成片的水田,中間卻突然裂開,出現一道巨大的鴻溝。

不少人便將其請來,詢問緣由,他給解釋說這條水田之下藏在一尾小龍脈,如今龍脈斷裂,氣數將盡,福氣好運都會消散,隨之而來的將是噩運連連,越發嚴重。

眾人開始不信,可是村子裡卻是接連發生了幾件大事,讓眾人損失慘重,甚至莫名其妙的開始生病倒黴,果真應了那道士的預言,一個個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