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

南燕王見此,心中暗罵廢物,卻是自己開口道:“就算你理由充足,可是一方面你私自將叛黨帶進宮中危及陛下,一方面將五名會武功的女子藏於舞女之中,將陛下置身於險境的境地,都是你不可推卸的罪責!”

沐寂北看著南燕王笑道:“王爺似乎有一點搞錯了,我並非擅作主張,就敢將陛下置於險地,而是在此之前就曾寫信給太后娘娘了,並請太后娘娘轉告給陛下,怎麼?難道陛下並不知情?”

沐寂北將頭轉向身旁剛剛有些回過神來的皇帝,皇帝似乎也愣在了那裡,沐寂北說什麼?說她提前告知過太后了?

皇帝心中第一個反應就是,太后將這個訊息隱瞞了,並且想真的殺了自己,也好答道她嫁禍沐寂北的目的!

太后整個人都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怒視著沐寂北:“沐寂北,你在胡說些什麼?你何時將這書信上交給哀家?”

沐寂北一臉的不敢置信:“太后娘娘這是何意?難道是說我膽大到竟然空口說白話?”

“你…你分明就在信口雌黃!”太后之前的勝券在握,已經變成了不安,看著沐寂北那淺笑盈盈的臉頰,她恨不得將她那張臉撕爛!

“我看不如找人搜查一下太后娘娘的寢宮,想來會有所收穫的。”一名大臣思忖著開口。

皇帝心中此刻是恨極了太后,而且也相信沐寂北一定是將這訊息送給了太后,不然私自帶人進宮,豈不是成了一個把柄。

而且,此刻在皇帝心中,比起他要圖謀幹掉的相府和太子,更讓他憤恨的是太后這個盟友,竟然想著在背後捅他一刀,坐收漁利!

“查!來人,給朕仔細搜查太后的寢宮,看看是否能找到永夜郡主所說的那封信!”許是劫後餘生的憤怒,皇帝少見的帶著威嚴。

太后皺著眉頭,看向沐寂北,沐寂北卻只是衝著她莞爾一笑。

不多時,搜查的侍衛便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張紙。

“啟奏陛下,卑職在太后娘娘的一本書中發現了這封信。”那名侍衛開口道。

太后不敢置信的走下臺來,一把拿過那張紙,紙張上郝然陳述著沐寂北的計劃,並請求太后向皇帝轉達她的意思。

“五日前,臣女命人拿著腰牌進宮,將這封信送給了太后娘娘,一路上也遇見了不少人,若是陛下不信,大可派人調查。”沐寂北溫和的開口道。

太后盯著那張紙上,最後的落款,瞳孔收縮!

這是。五日前的那張紙!

五日前,沐寂北派人送給了太后一封信,太后開啟之後,發現是一首詩,仔細讀了許久,也沒有弄清其中到底是否有什麼玄機,因為怕其中有什麼暗示,而她一時間又無法參透,所以便夾在了書中,沒有燒掉。

可如今,這落款沒變,可這上面的那首詩怎麼卻變成了別的!

太后猛然抬頭,難道…。難道沐寂北也使用了藥物製作的藥水?那。那她假傳的那道聖旨的事情沐寂北是不是也會知道?

太后有些慌亂的後退了幾步,落在皇帝眼中儼然成了心虛的表現。

“母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您真的要置兒子於死地?”皇帝痛心疾首的開口道。

太后搖著頭:“不。皇兒你別相信,若是母后真的收到了這封信而不告訴皇兒,怎麼會將它留在現在,而不燒掉?”

太后還算十分理性的再開口辯解著,只可惜此刻皇帝卻已經不再相信。

“母后,你實在太讓朕失望了!”皇帝看著太后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面前這個老太婆可是費盡心思的想要置他於死地啊!

皇帝似乎有些站立不穩,沐寂北虛扶了兩下,壓低了聲音開口道:“陛下與太后娘娘走的如此之近,實在是無異於與虎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