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大家的臉色都十分難看,而之前那名拿著空白聖旨的將領,知道自己別五選擇,因為之前的事情,皇帝已經給他定下了罪名,而如果此刻擁戴南燕王,那麼如果南燕王登基成功,他便是最大的功臣,他自然是要賭上這一把。

“你。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太子呢,太子!快,調遣兵馬,一定要將這個大逆不道的逆賊誅殺!”看著周圍都是南燕王計程車兵,皇帝十分驚慌的開口道,同時躲到了諸多大臣的身後。

“兒臣遵旨。”殷玖夜點頭後,轉身走了出去。

南燕王知道殷玖夜武功高強,可是他不信,他孤身一人能夠逃出數萬的兵馬,母后的字條上說,外面此刻早已固若金湯,好似銅牆鐵壁,只怕太子還沒有出去,便已經被射成了塞子。

南氣燕王並沒有阻攔:“皇帝老兒,你簡直是在痴人說夢,你以為他能出的去這皇宮?我奉勸你還是乖乖退位吧,也許朕會留你一條活路!”

大殿上刀劍鏗鳴,一時間氣氛十分嚴峻,士兵們的刀紛紛亮了出來,時刻警惕著大臣們的一舉一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殷玖夜始終沒有回來,而南燕王則開始大開殺戒,抓過皇帝面前的一人,便砍了下去,鮮血噴濺到金漆紅木的柱子上,染紅了上面的飛龍走鳳。

這些享受慣了錦衣玉食的大臣們,一時間不少臉色慘白。

宮中的侍衛則在比他們多上幾倍計程車兵面前敗下陣來,而隨著南燕王所殺掉的人越來越多,除去那些一開始就投降的牆頭草,幾派的人裡又有了不少開始紛紛跪地,俯首稱臣。

南燕王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看向沐正德,隨後目光落在了沐寂北身上,黑色的馬靴踏在紅色的地毯上,大步走向沐寂北。

沐寂北周圍的女眷忍不住後退幾步,而有幾名沐正德的親信則是擋在了沐寂北面前。

沐寂北推開幾人,同南燕王相視起來:“王爺好生威風。”

南燕王一把刀橫在了沐寂北脖子上,沐寂北也沒有躲,南燕王仰天大笑道:“不及郡主。”

沐寂北沒有再開口,南燕王看向沐正德開口道:“沐相,聽聞你最是疼愛這個女兒,如今她在我手上,不知您有什麼高見?”

沐正德謙卑的低了個頭:“老夫不過是一介粗鄙草民,怎麼比得過王爺深謀遠慮,又怎麼敢有什麼高見?”

南燕王終於歸於正色,冷聲開口道:“沐正德,你是否臣服於朕?”

南燕王明白,這朝中擁戴太子和沐正德可謂是最大的派系,想要讓擁戴太子的人擁戴他十分有難度,可是想要沐正德擁戴他卻似乎要容易許多。

在南燕王眼裡,沐正德同樣也沒有當皇帝的希望,因為他並非皇族,若是做了皇帝,在百姓眼中同樣是篡權,只會罵聲一片,倒不如識些實務,擁戴自己。

“沐正德!朕也不同你廢話,只問你是否歸順於我?若是你效忠本王,本王一樣可以冊封你的女兒為太子妃?不過是換了個太子,卻一樣是享盡無限尊榮,沐相是聰明人,想必一定會做出最好的選擇。”南燕王循循善誘道。

殷玖夜回來後,聽到的便是南燕王的這番話,臉色不由得黑了下來,等到再瞧見南燕王手中的刀竟然架在沐寂北的脖子上,整個人周身都散發著駭人的戾氣。

“殺啊!”一陣喊殺聲想起,一批又一批的人衝入了大殿,將整個大殿圍堵的水洩不通,密不透風。

眾人看看一身完好無損的殷玖夜,又看看志得意滿的南燕王,一時間不知道這些搬來的救兵到底是誰的,一顆心再次提了起來。

“哈哈哈!怎麼樣,本王的大軍已經攻陷皇城,即便是沒有你們的擁戴,本王也一樣會成為皇帝,本王,哦不,是朕,朕在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