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氣息的皮鞭,腦袋裡忽然浮現的字句是,“輪×?S(和諧)M?”

咳,不是吧,我好同情那些遇害的姑娘。

茶喝完了,玉郎和花郎似乎也在嘴上分出了高下,決定這次花郎先。

我沒說錯,是先,所以還是輪×。

我欲哭無淚有種這個世界毀滅吧毀滅吧的感覺。

然後那花郎扯起一個邪氣的笑容湊到我的耳邊,“姑娘,你特地引我們來,還茶裡下藥,在下真是榮幸呢。”

我全身一僵,看他,“你沒事?”

他繼續那啥啥地笑,“呵,我兄弟二人怎麼會因為這一點點小麻藥就有事。”然後他挑起我的下巴,熱熱的鼻息吐在臉前,“美人兒,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爺我就不客氣了。”

雖然你叫我美人兒我很高興,但是,你不用離我這麼近吧。

大帥哥快來救場吶,惹上麻煩的人了!

我在心裡狂哭,這回真是往人家嘴裡送。大帥哥你再不救場我的清白就沒啦!

我退後,他逼近,我再退後,他再逼近。

這個花郎似乎很喜歡這個欲拒還休的遊戲,而我越退越沒底氣。不是吧,怎麼還不救場吶?

終於千呼萬喚的簫聲來臨,我舒了一口氣,退到了窗邊。

這簫聲和往日的沒什麼不同,但那花郎卻如臨大敵,而在門口的玉郎大盜也衝進了屋子。

他們臉上的表情很奇怪,乍紅乍綠。我看得好奇,剛想上前一步,就被連人抱起,轉眼就到了樹上。

是的,窗戶對面的樹上。很高很高的樹枝上。我被放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黃藥師沒有扶著我,但是站在這麼細的樹枝上的我偏偏十分穩妥。

簫聲不停,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屋內的情形。屋裡的色狼二人組正在往更搞笑的方向發展,他們面色潮紅竟然就在屋子裡跳起舞,最後兩個人飛身出了屋子哇地一聲吐出血來,倒在樹下。

我看得目瞪口呆,這這這太厲害了。

這就是現場吶!

簫聲停了,眨眼間,那人輕輕託著我的腰把我帶下樹來。

我崇拜地看向他,“大帥哥,你好厲害!”

他把手上的玉簫放好,說,“這兩個人,武功雖不算太低,但也只是宵小之輩,殺了無關大雅。”

原來他是這麼以為的麼?

我搖頭“誰說要殺了他們?”

他看我,“念兒,不是要路見不平麼?”

我點頭,“對呀,殺了多可惜,把他們賣到小倌館好不好?”

他失笑,“念兒你怎的這麼古靈精怪?”

我伸個懶腰說,“就這麼決定了,明天你廢了他們的武功然後我們讓小二把他們賣到小倌館好不好?”

“等明天他們就跑了,現在我廢了他們武功。”他笑著說,真的廢去了那兩個人的武功。

看不懂的手法,乾淨利落,夜色裡他的臉上有些邪氣,但也是很好看的邪氣。就像是明明那樣好聽的簫聲,我聽了沒事,其他人聽了便是魔音,說不清。

解決了兩個採花賊,我直接讓他們躺在這後院吹冷風,準備回房睡覺。

可是,站在自己房門口我才反應過來,我的房間被他們毀掉鳥!

我看一眼大帥哥再看一眼這破敗不堪的房間,說,“我去找店小二再要一間房吧?”

他無奈,“整個客棧的人都被藥倒了,誰給你去打掃房間?”

我委屈地說,“那怎麼辦?”

他沉思一會兒,“睡我的房吧。”

“啊?”

就這樣,我現在躺在大帥哥的床上,睡意全無。

你問我大帥哥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