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角你揹她吧,我先走一步。”

“喂,弓親你不是吧——喂,還真說走就走啦?”一角伸出去的手停在空中,他看著對面已經空無一人的地方的地方怔了一下,然後罵了聲“可惡”一面轉過頭來看著我。“你這女人還真是麻煩死了。”

我笑了一下給他看:“我不介意你丟下我。我保證,我一定會乖乖回隊捨去睡覺的。我睏死了。”

“信你就有鬼了。”一角又低低地罵了聲,背向我,蹲下身,“上來。”

還沒等我趴穩,他就開始狂奔,害我差點就閃了腰,連忙抱緊他。真是的,年輕人就是靠不住,看昨天晚上京樂大叔跑得多穩。不過吧,好在他頭上沒有那個礙事的斗笠,視野要好得多。於是我一邊看風景,一邊摸摸他的光頭,“我說,一角,有沒有人說過你的髮型真的很適合你?”

“閉嘴。”

我靜了一兩分鐘,又道:“我說,一角,你的眼影是自己畫上去的嗎?”

“給我閉嘴。”

其實我對這個問題真的很好奇,過了一會,還是沒忍住,從他肩上探過頭去:“我說,一角——”

“你是不是想我在這裡把你扔下去——”一角好像忍無可忍,一面說著,一面刷地扭過頭來,然後怔在那裡。

因為我剛好把頭擱在他肩上,他一扭頭,唇就從我臉上刷了過去。

我眨了一下眼。

他繼續怔在那裡,也眨了一下眼。

“色狼。”我說。

“只……只是意外啊!”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都說了不是故意的,是意外啊,意外!”

“沒想到一角你居然是這種敢做不敢認的男人。”

“誰敢做不敢認啊,都說是……”他好像一時氣結,頓了一下,然後嘆了口氣。“好吧,我負責就是了,你想怎麼樣?”

老實說,本來只是想口頭逗逗他的,心想他頂多就是爆跳如雷大吼幾聲了,沒想到他居然會說要負責,所以我反而怔了一下,一時倒不知要說什麼了。

我沒開口,一角就自己繼續道:“我教你瞬步好了。”

“啊,京樂大叔說要教我了。”

“切,但鬼道我不是很擅長啊。”

“不用擔心,京樂大叔說也會教我的。”

一角慢慢回過頭來瞟了一眼:“你什麼時候跟京樂隊長那麼熟了?”

“京樂大叔很親切啊,很容易混熟呢。”

一角哼了一聲,“大不了等你再強一點的時候,我教你卍解好了。”

“那個啊……”

“你居然還要猶豫?我可是隻教過弓親和戀次啊。”

“那跟這個沒關係吧。等一下……”我從他肩上探過頭去看著他,“為什麼從剛剛開始你就一直想教我這個那個?難不成你所謂的負責就是指這個?”

“不行嗎?”

“喂,你難道以為男女間的所謂‘負責’就只是教我一兩招就可以了嗎?”

“那你還想怎麼樣?”

“讓我親回來啊。”

……

他的動作突然一頓,整個人幾乎就從空中跌了下去。

“喂喂,”我連忙抓緊他,“就算不想讓我親也不用自殺吧?就算你想死,也要先把我放下去啊,這樣會被人誤會成殉情的——”

一角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大叫:“誰要自殺啊!誰要殉情啊!你這女人不要亂說話啊。你——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啊!”

“好吧好吧,如果那麼為難的話,我就不親了,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好了。”

“什麼?”

“你用什麼牌子的眼影啊?洗臉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