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衛軍過來。僅僅等了半分鐘,一個穿戴著士兵盔甲的城衛軍就匆匆的跑了過來,在陳凱出示了自己的騎士軍官勳章再配合從蟊賊身上搜出來的小匕首和撬鎖等物品,陳凱自然獲得了一筆獎勵經驗。於此同時那個蟊賊則被士兵如同拖死狗一般的樣子拖走了,因為被上下甩動了好幾下的他一直等到士兵過來都沒有徹底恢復,依舊癱在地上沒有辦法動彈。

“呸一個三階的垃圾蟊賊竟然也想打我的主意”陳凱掂量了下手中的城衛軍士兵給的獎金錢袋,發現裡面輕飄飄的幾乎沒有多少分量,開啟一看裡面僅僅躺著不到五個銀幣而已。因此陳凱一邊感嘆著治安所城衛軍摳門,一面感嘆這一次沒有逮住大魚,如果是四階以上的盜賊怎麼也得給一個金幣的賞金才對。

“怎麼想給你們同伴報仇?”陳凱把腦袋轉向身側,在那裡一個小販正在朝一個吟遊詩人兜售東西。如果不是陳凱事先就察覺到對方竊賊的身份,估計他怎麼也不會猜出這兩個扮演的非常像的傢伙竟然會是偷雞摸狗的小偷。

聽到陳凱的話語兩個正在交易的蟊賊瞬間一愣,然後用恐懼的眼神看了看陳凱幾乎用百米衝刺的速度掉頭狂奔。那驚慌的樣子顯然是被陳凱上下甩動自己同伴的樣子給嚇住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再給他們兩個膽子這幾個蟊賊也不敢再打他主意了。

當陳凱擠開人群緩緩的離開馬車下客區域朝著費雲他們所在的位置走去的時候,在他背後不遠的地方一雙陰冷的眼睛正緩緩的注視著他消失的影子。當陳凱徹底沒入人海中的那一刻,這個眼睛的主人轉生反手給背後兩個站著的竊賊一人一個巴掌。打扮成小販的竊賊和打扮成吟遊詩人的竊賊低垂著腦袋捂著自己臉頰,他們不敢抬起頭看著前方,只能害怕的低著頭。在他們的眼角中一個斗篷的衣角在他們的瞳孔中不斷的放大著,那是一片刺在頭蓬上的徽記,一隻破土而出的枯朽手掌。

“滾”隨著一聲冰冷的聲音從頭蓬裡傳出來,兩個戰戰兢兢的竊賊如蒙大赦一般連滾帶爬的跑了,那速度比聽到陳凱的話語跑路的還要快。

“一幫廢物盡給我惹事”從頭蓬下面傳來的冰冷的聲音彷彿寒冬中的凌冽寒氣,甚至比周圍那已經算是冬天的氣息還要寒冷,整個聲音都彷彿可以把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一般。

“他們怎麼了?海德斯”一個充滿溫潤氣息的聲音慢慢的從斗篷人背後傳來,那聲音的主人充滿了貴公子的氣息,淡金色的頭髮配合讓女人都羨慕的容顏讓佩戴在他胸前的玫瑰花都覺得羨慕。只不過他衣角下方那和斗篷人一樣的徽記顯示著兩人同屬於一個組織,一個在晨曦之都臭名昭著的竊賊組織。

“沒事不過是幾個沒眼色的垃圾而已,胡德柏你來這裡幹嘛?”被稱為海德斯的斗篷男頭也沒回的回答著背後那位貴公子的話語,然後伸手從邊上一個竊賊手裡收取著對方上供的保護費。

“是嗎?有多沒眼力見,不會是跑去偷某個神殿騎士或者騎士長的錢了吧啊哈哈…”叫做胡德柏的傢伙聽到海德斯的話語感到很好奇,只不過他剛剛笑了幾下就讓他聽到了比較尷尬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