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口水。

花子虛一邊嚥著口水,一邊跟著秦子欽往前邊走。

秦子欽走著走著,就又走到了那被封了的狗洞前,站在那裡沉思,很顯然的,那截牆因為是新砌好的,上面的灰石還沒有幹,有一個門洞的模樣。

花子虛見他呆在那兒長時間沒動,便走近了兩步,他也不怕被他發現,這秦子欽可不是秦芷兒這惡婆娘,有那麼多彎彎道道的心思。

他緊盯著他,眼睛眨都不眨。

秦子欽在那新砌好的門洞前站了半晌,從靴子裡拿出一把匕首來,開始挖了,那匕首削鐵如泥,一會兒就把那未乾的灰石挖開,又把那狗洞挖開了,他從懷裡拿出了那肉乾來,擺在狗洞前邊。

花子虛心底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這傻蛋,想要幹什麼?

他還沒有想得清楚,便聽見牆那邊傳來了驚天動地的狗吠聲,緊接著他便看見那秦子欽站起身來,撥腳就跑,邊跑嘴裡邊還發出了驚慌失措的叫喚。

那驚慌失措的叫喚是這樣的,“救命啊,救命啊,狗咬到屁股了……”

他怔了。

正怔著呢,秦子欽就跑到了他的跟前,把某樣東西往他懷裡一塞,緊跟著,那幾條狗就轉移了物件,直往花子虛身上撲了過來。

花子虛有輕功極好,自不能讓它們撲著,忙一竄,就竄到了百米之外的一棵大樹之上。

他摸了摸懷裡,從懷裡摸出了一塊肉乾。

這是秦子欽和他接近時,塞進他懷裡的。

他原本想著就此離開的,樹下圍了幾條狗,可難不倒他。

他的視線不自覺地向秦子欽望了去,就見秦子欽彎腰向那狗洞鑽了去。

鑽進去之前,還側過了臉,向他笑了一下。

那笑容燦爛得一望就讓人明白了:‘我就是拿你引狗離山!’。

他忽然間氣不打一處來,他就是那個調開狗的物件!

秦子欽的頭腦今兒個清楚明白了許多啊,會使這個計策來騙人了?

前幾****被狗追趕,差點被咬到了狗鼻子,還是他隨手丟了幾顆小石子,把那些狗引開的。

不行,他今兒個無端端地被人當成了調狗離山計的那物件兒了,他得討回了場子才行。

再者,這秦子欽是不是發覺了什麼,如若不然,怎麼會這麼奇準地把那肉乾丟到了他的懷裡?

他得弄清楚才行。

見秦子欽鑽進了狗洞,花子虛忙把懷裡的那肉乾遠遠地拋了出去,那幾條狗便狂吠著追著那肉乾去了。

花子虛又是一驚,心想這莊子的看家狗都經過了特別訓練的,普通的肉類根本吸引不了它們,這肉乾是什麼肉乾,能讓這些狗這麼激動?

弄得他都想吃吃了!

花子虛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放在鼻頭聞了一聞,一股異香傳了來……他把手指頭放進嘴裡舔了舔,別說,味道還真不錯。

等醒悟了過來,他忙把手指放好擦乾,緊跟著秦子欽鑽進了那狗洞。

秦芷兒進了狗洞,彎了腰在前邊走,邊走邊想,這花子虛怎麼會在這裡?

看他的樣子,跟了她這大哥好幾天了?

看來這莊子的來歷,定與花子虛有關了,如若不然,秦子欽怎麼可能查出那麼多東西來?

花子虛到底代表著誰?

她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冷意。

走了半晌,來到了座假山旁,忽地,她看見前邊長廊之下娉娉婷婷走出一個女人。

見那女人手裡提了藥箱子,往這邊走了來。

秦芷兒忙把身子往假山洞裡邊縮了去。

她原以為這女人很快就會走的,可沒有想到,她站立於假山邊,放下了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