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十二個人,是不是如虎添翼了?

十二女騎,為了保證她們的忠心不二,確保其沒有什麼小心思,因此,讓她們在絕對封閉的環境之中長大,讓其沉迷於一種技藝,沒有心思想其它的,因此,她們只會單純的服從命令。

李迥捏緊了拳頭又鬆開,鬆開了又捏緊,沉著臉望向了還在地上打滾的王芷兒,“去,把她給我提了來!”

大主子說話,還是管用的。

小黑應了一聲,便去提王芷兒,輕言細語,“郡主,郡主?王爺叫您回話!”

王芷兒也是她們的主子,也是她們效忠的物件,絕不能動粗。

王芷兒還在地上滾,一口一個老天爺,天殺的!

李迥幾步上前,一下子提起了她,怒吼,“王芷兒!”

王芷兒象烏龜一般四腳划動,整張臉只剩下眼睛還在骨碌碌地轉,其餘全是灰塵,她落到了李迥手裡,依舊聲嘶力竭,“天殺的……”

哼,李迥欺人太甚,好,你既不怕丟臉,我就替你把臉都丟盡了。

今兒個只是預演,明兒個賞菊宴,再來個正式演出!

王芷兒看著李迥潔白的衣裳,照例把身上臉上的灰塵全滾在了他身上。

她原本還想趁機撓他兩下的,撓不著臉,撓脖子也成,這幾****實在憋屈得不行了……可他的手臂實在太長,提著她的腰帶,她騰空撲通,愣是夠不著。

李迥一下子踢開了房間的門,把王芷兒提了進去,丟到床榻之上,把王芷兒丟得昏頭昏腦的,見他氣勢洶洶地向她逼近,她嚥了口唾沫挺起胸膛,道:“怎麼著,怎麼著,王爺,在我自家院子裡,打幾個滾,您都要管?”

她滿口的蠻不講現,臉上卻是縱橫交錯的灰塵印子,偏偏一雙大眼睛轉來轉去的,靈動之極。

李迥氣得笑了,幾步過去,重拉了王芷兒的衣領子,咬著牙道:“王芷兒,你這是在幹什麼?”

王芷兒抬眼看了一下他那雙噴著怒火的眼睛,再垂了頭去,老老實實的,“王爺,沒幹什麼……我在和您給我配的那十二名侍女排演著明天賞菊宴上表演的節目……”她抬起眼眸,眼睛亮晶晶的,“王爺,您看,這唱曲兒是不是單調了一些,加上‘挨天刀的,是誰偷了咱們家的雞’……這一句您看好不好,十分接地氣,貼合群眾,引起共鳴,而且貼合我這郡主的身份!”

哼,明兒個你敢把這十二個女騎安排在我身邊,讓我穿那騷包的裙子,我就當庭給你表演潑婦罵街!

王芷兒的眼睛發亮。

李迥額角的青筋跳得簡直太可愛了。

可千萬彆氣得青筋暴了出來,暴得滿臉流血,死在她這兒就不好了。

李迥一把把她抓住,拿袖子在她臉上呼嚕,王芷兒當然不能讓他如願,在他手掌下直掙扎,“別啊,王爺,我這妝化得挺好的,明個兒還用得著呢。”

李迥哪容得她掙扎,擦乾淨了臉,再把她提了起來直抖,象抖米袋子一般把她身上的灰塵抖得乾淨了,這才一把把她丟到了床上,整個人覆蓋了上去,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嘴唇,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王芷兒感覺他身體發燙,有硬物抵在了她小腹之處,心知不好,這才惹大發了,便掙扎了起來,用揪他頭髮,頂他下邊的方式想讓她鬆開了她。

卻哪裡能推得開。

他手指靈巧地探了進去,在她身上游走。

惱恨的是,她這具身子彷彿對他已經熟悉了,他稍一撫弄,她便已經軟成了一團。

他手指探進了她的花蕊之處,羞得她腦子衝了血。

他抬起頭來,把手指從花蕊之處抽出,卻放進自己的嘴裡舔了舔,王芷兒惱得簡直想鑽入地下。

他眼底暗紅,眼眸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