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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了個懶腰,看著她,忽然心中一動,“或者你可以幫我一個忙。”
“好。”她不假思索,一口答應。
皇甫蒙不禁又嘆道:“你也不怕我帶你去賣?”
“但憑王爺作主。”她笑眯眯地仰望著他,就像只待宰的小羔羊。
皇宮內,太子正在和東嶽國主皇甫博倒苦水,抱怨戶部與吏部不合,導致他現在難以統轄——
“父皇,兒臣不是要和二弟爭戶部的統領權,但人人都知道我是太子,只有戶部一直不把我放在眼裡,現在要點銀子,父皇批了還不做準,說只有等蒙王點頭才可以,可是我的人每次去找二弟,二弟都推託著不辦,眼看他就快去七臺,戶部更得……”
皇甫善正滔滔不絕,殿外突然傳來太監慌忙的聲音,“蒙王,陛下正在和太子說話,請容奴才通稟,蒙王……蒙王……”
殿內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端正了身子,將視線轉向殿門口,只見皇甫蒙氣勢洶洶地徑自走入,根本不理會身後企圖攔阻他的太監。
“蒙兒,怎麼越大越沒規矩?”皇甫博沉下臉呵斥。
但他的神色更難看,右手一抖,將當時刺客留下的劍拋到父皇面前,“父皇,兒臣是不能活了。”
他嚇了一跳,“何出此言?”
皇甫蒙將隨後而入的周靜陽推到他面前,輕壓她肩頭一下,示意她跪下,“這是兒臣家中的婢女,今日一名刺客潛入兒臣的府邸,是這丫頭捨命相救,兒臣才得以脫險,父皇請看她的雙手都已經被利刀割傷,這一劍若是刺在兒臣身上,不知道兒臣今天是否還有命來見父皇……”
皇甫博難掩驚詫,“堂堂京城,青天白日的,怎有人這麼大膽?”
“其實這已不是第一次有人要行刺兒臣了。”皇甫蒙有意無意地看了皇甫善一眼,“之前就曾有人暗夜跟蹤想殺兒臣,這件事我曾稟告過大哥。”
“是嗎?”皇甫博轉向太子。
“是。”皇甫善只好硬著頭皮回答。
“豈有此理!”皇甫博用力一拍桌案,“是什麼狗黨如此大膽,目無王法,竟敢公然行刺皇室家族?”
“第一次遇刺之後,兒臣只將此事告訴太子,為的是希望偵辦案情時,不要驚動太多的人,更不想父皇知道後為兒臣擔心,沒想到此事居然又再一次發生,而且目標就是兒臣的命,兒臣若再隱瞞,恐會造成終生憾事。”
“太子,刑部歸你管轄,這案子你有何看法?”皇甫博轉頭問向太子,臉色很難看。
皇甫善急忙辯解,“父皇,二弟遇刺之事,我曾交代底下人去查,但因刺客是當場斃命,也沒有人證,所以……”
“難查就可以不查了嗎?是你弟弟遇刺,不是別人,今日如果遇刺的人是你,你辦事也要這樣拖拖拉拉?”皇甫博根本不聽他的解釋,陰沉著一張臉,“既然賊人可以再三行刺他,背後必然另有主使者,朕限你在七天之內,必定得找出幕後指使之人,否則刑部……就給你二弟管吧。”
他一聽,臉色大變,只能吶吶地答應,便先告退離去。
皇甫博深吸口氣,緩和了臉色,對皇甫蒙招招手,“蒙兒過來,讓父皇看看有沒有受傷。”
“兒臣不孝,讓父皇操心了。”他微微一笑,走近幾步。
皇甫博嘆道:“都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也別怪你大哥辦事慢,今天朕申斥了他之後,想來他不敢再懈怠了。”
“父皇也不必為難大哥,他有他的難處,他掌管四部,每天日理萬機,兒臣這件事,不過只是滄海一粟。”
他說得越輕巧,皇甫博就越感慨。“當日朕把吏部交給他,本只是想磨練一下他這個老好人、溫吞的脾性,現在看來,真是失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