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膽識。”陸遜本想誇獎一句,緩和下氣氛,可是青年第一句話就讓他吃癟了。

“你是什麼人,誰給你的權利,讓你扣留毆打一位男爵閣下?”青年老闆趾高氣昂地指責者陸遜,看了他頭上的光環一眼後,道,“我會向教廷申訴,你就等著被宗教裁判所制裁吧。”

“這貨兒是個傻,逼?”陸遜皺著眉頭,詢問一旁的血蹄。

“沒那麼慘,只是個蠢貨而已。”血蹄最討厭那種自命清高的傢伙,要不是怕被老闆責怪,他早就想揍這個看不順眼的青年了。

“你還沒有報上你的名字。”聽著陸遜一眾的嘲笑,青年漲紅了臉頰,不過還在死撐。

陸遜懶得理他,他已經做出了決定,如果這個傢伙再不識時務,就直接離開,再不管這些閒事。

“神父大人,你有什麼問題,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護衛隊長倒是機靈多了,點頭哈腰的表示了臣服。

“你們運送的是什麼貨物?”陸遜不再繞彎子,直奔主題,一個牛頭人搬出了張椅子,他就坐在了門口。

“不知道。”護衛隊長臉上全是諂媚的笑容,道,“只有老闆才知道,我們只不過是一些身份低賤的打工仔罷了。”

“哼。”青年冷哼一聲,顯然是不想合作。

“打工仔?不見得吧?”陸遜似笑非笑的看著護衛隊長,直到把他盯的毛,才道,“那你們在上個休息的莊園偷換的貨物時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護衛隊長的臉色立刻變了,而青年還是一臉的茫然,陸遜看的忍不住直搖頭,蠢到這種程度,人家不坑你坑誰呀。

“大人,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護衛隊長還想進行最後的狡辯,那個莊園的主人他得罪不起,如果這個時候說了,那麼就算僥倖逃過這一劫,以後也會遭到莊園主的報復,必然是死無全屍的結局。

“哦,你還有一個求饒的機會,要記得珍惜。”陸遜說完,不再理他,自顧自的掏出了一根雪茄,拿著火柴在石板上一劃,點燃了雪茄。

護衛隊長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旁邊一個牛頭人穿著戰靴的大腳就踏在了他的手背上,卡巴卡巴的骨折聲立刻響起,鑽心的刺疼也隨即侵襲了隊長的大腦,下意識的張嘴大喊,可是什麼聲音也沒有出。

隊長注視著那隻捂著自己口鼻的大手,滿臉的驚恐,因為他要窒息了,雙腳亂蹬,想要求饒,可是卻說不出一句話。

青年再也沒有那種穩坐釣魚臺的氣度了,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再不敢看旁邊那個即將死去的隊長,他開始考慮,是不是收起自己臉廉價的尊嚴,求個饒。

“哎,才只能憋氣一沙漏時間,連個普通農民都不如,你到底是怎麼混上護衛隊長職位的?”陸遜擺了擺手,示意牛頭人放開他,然後故作不解地詢問著,“難道你把自己的姐姐或者妹妹什麼的送給了這個青年老闆?啊,還是說你們兩個是那種關係?”

牛頭人們立刻出了一陣鬨笑,就連大廳裡那些聽動靜的傭兵也忍俊不禁,一些心思忽略的忍不住就開始瞎猜,護衛隊長的實力那麼爛,要不是有關係,誰用他呀。

隊長捂著嗓子咳咳的劇烈咳嗽著,不敢答話,旁邊的青年卻是勃然色變,道,“你怎麼可以侮辱我的人格。”

不過這話的聲音很小,顯然是被剛才的情況刺激到了。

“切,你要是不想被我鄙視,也得有那資格。”陸遜瞟了青年一眼,說了一句讓他臉色鉅變的話,“商隊的貨物都讓人掉包了,你還在這充大頭蒜,我真為你悲哀。”

“不可能。”青年大吼一聲,直接跳了起來就往旅店後院衝。

牛頭人要攔他,陸遜揮了揮手示意無妨。

“好吧,最後一次機會,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