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虛外加難為情,臉就紅了,小聲嘀咕道:“沒有你能幹!”

怕惹得她真起疑心生氣了,忙轉移話題,柔聲對她道:“小蔥,你放心……”

放心什麼,他卻說不下去了。

這實在無法保證。她想孃家,他又不能把她孃家給搬到岷州去,只能自己努力往她孃家靠近。這最快也要幾年工夫。

忽然記起昨晚在那小食攤吃東西時,那個大嬸說小蔥懷孕的話,不自禁地想道:“等有了孩子,小蔥就顧不上想家了吧!”

這念頭立時就在心裡生了根,揮之不去,紅臉看著小蔥傻笑。

小蔥被他這樣瞧著,不自禁臉也紅了,低下頭去。

正在纏綿間,忽然一聲柔柔的呼喚傳了過來:“大姐姐!”

是香荽。

從外邊笑眯眯地跑進來,也沒覺出兩人間的不對,一頭撲進小蔥懷裡,揉搓膩歪了好一會,才轉頭對李敬文叫道:“敬文哥!”

李敬文遺憾地放開小蔥的手,笑問道:“香荽,剛才咋沒見你和紅椒哩?”

香荽低頭,羞澀地笑了一下,才抬頭道:“我們在幫大姐姐準備嫁妝。”

剛才娘交代他們兄弟姊妹,不要過來打擾大姐姐和敬文哥。

原以為敬文哥和大姐姐吃了飯就會出去的,誰知等了這半天也不見兩人出去。紅椒實在忍不住了,仗著香荽年紀小,就派她過來叫了。

他們姊妹弟兄比小蔥自己更看清形勢:過兩天大哥大姐都要走了,能不難受嗎?此時恨不得天天兄弟姊妹們膩在一塊才好。可大哥公事忙,大姐卻跟敬文哥扯不清,真是急死人了!

李敬文聽得愣住了,“準備嫁妝?”

香荽用力點頭,嬌聲懇求道:“敬文哥,你跟大姐姐去瞧瞧吧!那些東西都是我們親自挑的呢!”

大姐昨天一天都不在家,要是這剩下幾天都陪著敬文哥,她們姊妹連說話都沒空了,因此,她先懇求李敬文。

李敬文還能說啥?

在香荽的嘴裡,大夥兒都在為他成親忙碌,他卻跟小蔥閒在這聊天,實在是不像話,因此急忙點頭。

三人出去,才發現外面已經是一片忙碌,不時有人在東院和正院之間往來穿梭,奔走相告,呼喚叫人拿東西。

還沒愣一會,李敬文和小蔥就分別被人叫走了。

能不忙嗎?成親日子定在正月十八,就只剩下一天工夫了。

這麼急,一是為了遷就李敬文。他在西南做官,若不趁著兩家長輩都在京城把親事給辦了,回西南再成親的話,那就更折騰了;二就是板栗和葫蘆。他們正月二十就要開拔,趕赴邊疆。

因此兩件,兩家長輩便商議:也不講究那些虛禮了,也不分婆家孃家了,就合在一塊辦這親事。

新房就安置在玄武公府。

這次若不是小蔥,皇帝和太后也等不急葫蘆和趙鋒帶軍來救駕。因此,她的功勞絕非旁人可比,偏又不能封爵加官,只得賜了一所豪宅做將軍府;另外,太后私下賜給小蔥一枚玉令牌。言明有特殊用途,卻沒細說,只告訴她。可憑這枚玉令隨時進宮。

這些也不必細說,只說這成親,因將軍府來不及收拾整理,而李家又太小,加上二人成親後,李家人都是要離京的,家中少了主人看守,畢竟不妥。所以,就把新房放在了玄武公府。

張家還有一層意思就是:玄武公府這所院子就留給大小姐專用了。

再說嫁妝和聘禮,前有葫蘆秦淼成親開先例。後有老鱉劉蟬兒相隨,此次李敬文小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