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是你乾的好事,非要開這破車來。”

朱凱拉開了麵包車一側的門鑽了進去,只聽“咣噹”一聲。那後備箱應聲而開,卻是被朱凱從裡面一腳給踹開了。

“這……這也行啊?”

後備箱一開啟,秦風才發現,敢情這外表光鮮的車,裡面很多部件都已經上鏽了。巨大的反差讓秦風看直了眼睛。

將箱子放進去之後,秦風怎麼往下按,那後備箱卻是又關不上了,還是朱凱繞過來一腳踹上去,後備箱才得以關上。

“秦風,我……我爸其實去年買了輛好車的,誰知道他怎麼不開?”

朱凱以前沒少在秦風面前吹噓家裡古玩生意做的如何大,但是今兒剛下飛機,老爸就給演了這麼一出,頓時讓朱凱一張臉通紅,感覺有些抹不開臉面了。

“快點上車,這邊不讓停車,等下交警就來了。”

見到兒子還在那裡嘟囔著,朱政軍從車窗裡伸出腦袋,說道:“那車借給你劉叔叔了,我說你小子哪來的那麼多窮講究啊。”

老爸給出瞭解釋了,朱凱的才感覺在秦風面前有了點面子,拉著秦風上車後,有些不解的問道:“爸,劉叔叔不是開計程車的嗎?他借咱們的藍鳥幹嘛?”

朱家早年從晉省搬到豫省的時候,家境也不是很好,住的是洛市機械廠的家屬院,朱政軍所說的劉叔,就是他們多年的老鄰居。

雖然朱家發了財,但和那些老鄰居們還是沒斷了來往的,平時逢年過節都會相互走動。

“有人結婚,想要租咱們的車,你老子我不是要來接你嗎,就把車給你劉叔叔開去了。”

朱政軍有些不爽的看著兒子,說道:“咱們的藍鳥車在洛市不多,桑坦納出租最多一天一百,咱們的能要到四百呢……”

“爸,您……您就缺那錢啊?”

朱凱簡直被老爸給打敗了,雙手捂住臉,說道:“那是您做生意用的,這……這租給別人結婚算什麼呀?”

“你小子懂個屁,老子一年才做幾天生意?”

朱政軍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說道:“反正車子閒著也是閒著,一個月只要能租出去兩次,油錢保險的什麼都有了,這有錢不賺,會天打雷劈的!”

朱政軍最後的兩句話,聽得秦風臉上的肌肉也是直哆嗦,估計朱凱沒將自己忽悠了他幾萬塊錢的事情告訴朱政軍,否則以這位的吝嗇勁,真有可能將自己從車子上給扔下去。

“得了,爸,您那生意經就別再唸叨了,這都什麼年代了。”

朱凱聽著老爸的那句口頭禪,頭都快要低到褲襠裡去了,其實他也知道,老爸談生意的時候還是很拿得出手的,恐怕因為秦風是自己同學,才將平時在家中的一面展露了出來。

“甭管什麼年代,勤儉節約是一定要的,開源節流也是必不可少的。”

朱政軍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當年你老爸我做生意的時候,可是推著板車走街串巷收廢品的,一個月要磨破好幾雙鞋子,你吃過那苦嗎?”

說著話朱政軍的眼神從倒車鏡了瞄了一下秦風,接著說道:“你小子現在倒是好,說什麼做生意,一拿就是二三十萬,我看現在都當學費了吧?”

朱政軍的眼神加上口中說出來的話,秦風哪裡還聽不出來對方是在敲打自己的?當下苦笑著說道:“朱叔叔,其實我們生意還是很不錯的……”

“小秦啊,你是齊老先生的弟子,按說朱叔叔是沒資格教育你的。”

秦風話聲未落,就被朱政軍給打斷掉了,“不過你也是凱子的同學,朱叔叔就多說幾句,你們年輕人呀,還是要穩紮穩打,做生意要腳踏實地,這樣才行……”

說實話,兒子雖然送回家一枚五十名珍的銅錢,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