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照的影印件,不過法人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

早在開業之初,秦風就找中介辦理了公司的營業執照,像是黃金生意,他拼不過滬市的老城隍廟黃金,也拼不過港島諸如金太福這些老牌公司。

但是在玉石珠寶的領域內,不管是港島還是國內,都是剛剛起步的,正處在百家爭鳴的狀態,還沒有人能壟斷這個行業。

秦風有信心也有把握,將《真玉坊》做成國內珠寶玉石行業的品牌,讓消費者一提到購買玉石,首先想到的就是《真玉坊》。

“了不起,長江後浪推前浪,真是了不起啊……”

翻看著秦風拿出的那些影印件,朱老爺子是讚不絕口,引得一桌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秦風的身上。

“朱爺爺,也沒您說的那麼好,我們現在就遇到了困難……”

秦風轉臉看向了朱政軍,笑眯眯的說道:“朱叔叔,我聽凱子說,您好像說過,我們《真玉坊》如果八天能做出銷售2000萬的業績,您的那些藏品是不是都要送給我啊?”

“什麼?我說過這話嗎?”

朱政軍聞言一愣,繼而裝起傻來,搖頭說道:“我肯定沒說過,我兒子那麼優秀,投資的生意一定是賺錢的,我怎麼能那麼打擊他呢。”

聽著老爸的話,朱凱是一個勁的直翻白眼,從下了飛機到酒桌上,老爸就沒一句話不是打擊自個兒的,這轉眼間就翻臉不認賬了。

“白送就算了。”

秦風看著朱政軍笑了起來,說道:“不過朱叔叔,這生意凱子也有一份,您不能眼看著我們經營不下去吧?”

“怎麼回事,小秦你說說情況。”

聽到秦風的話後,朱老爺子瞪了一眼兒子,說道:“有什麼困難儘管說,只要我們能幫上的,一定會盡最大努力去幫!”

由於之前朱政軍怕兒子吹牛,壓根就沒將兒子求助的事情告訴老爺子,甚至連朱政軍自己都不瞭解《真玉坊》究竟遇到了什麼難處。

“朱爺爺,是這樣的,我們也沒想到《真玉坊》的生意會那麼好,現在在貨源上遇到了難處,這眼瞅著馬上就要賣斷貨了……”

秦風既沒有誇張也沒有掩飾,原原本本的將開業之後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尤其強調了店裡的庫存已經不多的事實。

“你們竟然敢假一賠十?”聽到秦風的話後,朱家眾人才明白《真玉坊》的生意為何如此之好了。

雖然朱家不是做玉石的,但同樣是從事古玩行當的他們都明白,制約玉石消費的最大一個問題,就是消費者怕買到假貨。

眼下《真玉坊》不僅假一賠十,而且還承諾三年後可以回購,如此一來,就完全打消了消費者的後顧之憂,生意不火爆才怪呢。

“老爺子,只要嚴把質量關,做到全是真貨也不是不可能的。”

秦風臉上露出了笑意,其實玉石這東西,想要將其細分界定真的是很難,雖然市場上有玻璃或者是樹脂冒充玉石的物件,但那些偽造的過於明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所以只要不是樹脂玻璃假冒的玉器,你就不能說它是假的,所謂的假一賠十,意義並不是很大,而且最終解釋權也在《真玉坊》,萬一發生什麼糾紛,那些消費者也告不贏的。

當然,秦風還是會杜絕那種現象發生的,因為《真玉坊》所針對的,全都是高收入高消費的人群,持續不斷的從這些人身上賺取,才是秦風的主要目地。

“朱爺爺,朱叔叔,現在討論的不是經營方式的問題,而是我們《真玉坊》,馬上就要賣斷貨了……”

聽到朱家人熱火朝天的在議論著《真玉坊》假一賠十的利弊,秦風苦笑了起來,說道:“朱叔叔,聽軒子說您這些年藏有不少的古玉,拿出來點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