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是一個認知的問題。

在秦風生活的那個空間裡,鋼鐵在生活中是應用廣泛隨處可見的東西,秦風從來也沒將這些玩意當盤菜,即使到了這個空間,他的思想也很難轉變過來。

“好,這位朋友,還請移步到小店一下……”吳掌櫃左右看了一眼,說道:“這地方人多口雜,咱們換個地方再談吧……”

“對了,還不知道客官您貴姓呢?”吳掌櫃一拍腦袋,他現在才想起來還沒有詢問秦風的姓名。

“我姓秦,單名一個風字!”

來到秦氏的地盤,秦風也沒必要刻意隱瞞自己的名字了,反正在這個空間裡,怕是沒有任何人知道他是誰。

“原來是秦家子弟啊,吳某失敬了……”聽到秦風報出自己的姓名,吳掌櫃頓時愣了一下,眼中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吳掌櫃,怎麼了?”秦風有些奇怪的問道,他自然看出吳掌櫃臉色的變化了。

“沒什麼,秦兄這就跟我過去吧……”

吳掌櫃搖了搖頭,說道:“秦兄叫的飯菜,我直接讓他們送過去,我那裡還有壺珍藏的好酒,今日和秦兄一醉方休……”

秦風姓秦,又能拿出這精鋼來,在吳掌櫃的看來,秦風一定是秦氏中的嫡系子弟,偷了家中的寶貝來變賣的,這種事情並不罕見,吳掌櫃以前就曾經遇到過的。

“好,那就叨擾吳掌櫃了!”秦風哈哈一笑,和張伯打了個招呼後,一行四人跟著吳掌櫃下了樓。

吳掌櫃很會做人,搶先把秦風的帳給結了,然後又叮囑夥計加了幾個菜,讓其給送到他的店鋪裡去。

不過秦風等人都沒發現,就在他們離開酒樓的時候,原本坐在二樓一個角落處帶著斗篷的兩個人,卻是也隨之結了賬跟在了後面。

來到店裡之後,吳掌櫃先仔細的查驗了一下那塊精鋼,然後讓一個夥計招呼秦風等人吃喝,自己則是忙活了起來。

“張伯,我之前說那吳掌櫃無奸不商,他為何還挺高興的?”秦風讓陪同的夥計出去之後,開口向張伯問道。

“為什麼不高興啊?”張伯有些奇怪的看著秦風,說道:“這詞兒本來就是誇商人的呀。”

“誇商人的?”秦風聞言愣住了。張伯的話簡直就顛覆了他對這成語的理解。

“當然是的。”

張伯點了點頭,說道:“在咱們這裡買米是以升斗作為量器,有良心的商人都會往米筐裡氽點米加在米鬥上,這樣已抹平的米表面便會鼓成一撮尖頭,所以就是無尖不商了啊……”

“還有這種說法?”

秦風聽得是瞠目結舌,他如今才知道。敢情這句成語最早並不是貶義詞,只不過流傳到現在,卻是變了性質了。

“秦風,你真的要把這寶貝給賣掉?”

解釋了無尖不商的來歷之後,張伯有些心疼的看著桌上裝著鋼塊的包裹,那眼神就像是外界的一個乞丐在看著一包黃金一般。

“張伯,這東西沒什麼用,留著還是個累贅,賣掉換些有用的東西多好。”

看著張伯那一臉捨不得的樣子。秦風不由笑了起來,出山的時候要不是他勸著張虎,恐怕張虎就要連那根鋼製的軸承也給帶出來了。

“好吧,老朽聽你的,咱們喝酒……”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張伯知道秦風主意拿的很定,當下也就不再多說了。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才回到了店裡。將一疊數額不等的糧票放在了桌子上。

“六石糧票都在這裡了,煩請秦兄過目……”吳掌櫃的臉色有些疲憊。但精神卻是很好,顯然對這樁生意非常的滿意。

“嗯,有這麼多的散票?”秦風粗略的看了一眼,發現在這一疊糧票中,除了有兩張一石的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