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她也不信。光天化日之下,白青亭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這不得不說,宮茗兒果然只查了白青亭的平生,對白青亭的瞭解只在於皮毛。

若她再深入瞭解一下,那她便會知曉,白青亭這人吧,沒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宮茗兒有恃無恐:“我與你能有什麼怨,不過皆是你自已臆想出來的!”

白青亭道:“哦?這麼說來,溫池山莊一行,宮高暢並非你的授意?”

宮茗兒堅定道:“我不曉得你說的什麼。更不曉得你說出這樣的話到底是有何用意!”

白青亭嘆了口氣:“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小七,把宮二姑娘的兩名忠婢給料理了,省得待會礙眼!”

宮茗兒大驚:“你想幹什麼?!”

喜鵲、歡鴿亦是怕得緊,見小七不懷好意地向她們走近。她們更是嚇得尖叫起來。

小七立馬快速上前各點了她們的睡穴。在她們相繼倒下之後。她抱歉地向白青亭笑了笑:

“姑娘,奴婢不曉得這兩人的嗓子竟這般好……”

白青亭哭笑不得:“少貧嘴,帶她們出去。好生安置。”

小七領命,即時一手一個將喜鵲、歡鴿二人提出福字廂房,轉到隔壁白青亭早定好的祿字廂房。

小七算了時辰,各餵了她們點計算好量的迷藥,便解了她們睡穴。

看了看她們改睡為昏迷的模樣,小七方拍了拍手走出祿字廂房,回到福字廂房:

“姑娘,辦妥了!”

宮茗兒早已感到不妙,小七剛提著她兩個大丫寰出廂房,她便快速起身想跟著出廂房去,卻讓小二給擋了回來。

接下來她不死心,又是喊又是鬧的企圖以動靜引來酒樓裡的其他客人,好來給她解圍。

可惜她剛張大了一張小嘴,小二便點了她的啞穴。

她瞪大了雙眼恨恨地想去推開擋她去路的小二,但小二又豈是她能推得開的,兩番兩次想跑出福字廂房,註定只能以失敗告終。

白青亭安坐几旁品著大紅袍,閒情地看著宮茗兒與小二的貓鼠遊戲。

很顯然,宮茗兒這隻小老鼠還不夠小二這隻貓撓一爪子的。

無論宮茗兒往哪兒鑽,皆讓小二擋了個嚴嚴實實,怎麼也逃不出去。

這會小七回來,宮茗兒更是死灰了心,一個小二她都逃不過,何況再加上一個殺魔般的小七?

她灰敗著臉色,轉身看向一杯又一杯悠悠品著大紅袍的白青亭。

宮茗兒豆大的淚珠順著她嬌美精緻的臉蛋滑落,她盯著白青亭杯中的大紅袍。

白青亭道:“你也不必再費勁了,自他走出這個廂房起,這層樓的雅間便再無其他客人,加上這雅間本就是為了達官貴人所設,其隔音的效果還是不錯的,你再怎麼喊叫也沒人能聽得到。

至於二樓麼,那便更遠了,你以為憑你這麼一副柔裡柔氣的嗓子,便能喊出什麼變數來?

即便真有,他們也上不到三樓來,你信還是不信?”

又瞧了瞧被小三擱於廂房內牆邊高几上的那一個楠木盒子,淺笑道:

“你能有備而來,你以為我便全然沒準備麼?”

宮茗兒本就不是個蠢人,不過是遇到君子恆以後,她註定只能是個蠢人。

如今被白青亭攤開這麼一說,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絕望地點了點頭。

白青亭見宮茗兒終於妥協,便示意小二給其解了啞穴。

一解開啞穴,宮茗兒也沒有再想大喊大叫的念頭,她失魂落魄地於白青亭對座坐下:

“他就這樣寵著你,連邀我來的陷阱都肯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