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可憐人,我是下不了手的。”

他話鋒一轉,譏誚地道:“可惜,你來了。所以,我也不想放開她。”

“你的那些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陸易陽站到王子聰身邊,“這樣,可以嗎?”

“不……”Peter搖搖頭,“那些東西,我忽然不想要了。”

“現在,我忽然很想跟你們做個遊戲,如果你們贏了,那麼,你們走。如果我贏了,你們就都留在這裡,陪我一起死,如何?”

這是一個殘忍的遊戲!

陸易陽跟王子聰眼睜睜地看著Peter命人把萍嫂跟儲苑傑吊在天花板上。原先的大鐵籠子移走,又推進來兩個透明的玻璃櫃,四周是密集的細鋼絲網,頂上空著一個剛好容納人身體進入的四方形口。

儘管外面有鋼絲網罩著,可是兩人往那籠子裡一瞧,不由也寒毛倒豎。

裡面赫然各自盤踞著兩條烏青大蛇,目測足足有兩米多長,扁平的腦袋埋在蛇身之上,彷彿是睡著了。

而被吊在半空中的萍嫂跟儲苑傑,當即就嚇得魂飛魄散,尖叫兩聲,昏了過去。

“Peter,你這麼對待老人跟孩子,你到底還是不是人?”王子聰氣得熱血倒流,拳頭緊握,骨節間發出清脆的聲響,“有本事把他們放了。”

陸易陽卻要冷靜一些,他沉聲道:“你把他們綁在蛇口之上,這個遊戲對我們來說本身就不公平。”

Peter不以為然地笑道:“在這個世界上,遊戲規則從來都是操縱者說了算。在你們還沒有進來之前,我只有兩名人質。如果強攻,可能還有一線希望。”

他頓了頓,又道:“可是現在,我手上又多了你們兩名更為重要的籌碼。這個時候,警方想要解救你們,希望為零。”

“所以我們已經別無選擇了,是不是?”陸易陽淡然一笑,“那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王子聰怒視陸易陽:“陸易陽,你跟這瘋子玩什麼?”

Peter把酒杯放下來,拍了拍手掌,笑道:“瘋子!哈哈,我喜歡。一直以來,我都聽別人說我是專家,權威,天才,我都聽厭煩了。這個稱呼倒是新鮮。”

陸易陽跟王子聰臉上均是憤怒而又擔憂的神情。

“現在,他們四個都睡著了。這樣,遊戲的刺激度好像降低了。”Peter遺憾地道,“不過,算了,看在我們三個人都是老相識的份上,就這樣吧。”

陸易陽跟王子聰劍眉均是一蹙,對他說他們三個是老相識,很是不解。

Peter用手做了一個打手槍的動作:“陸易陽,還記得五年前,美國NN槍支協會的那一次比賽嗎?”

陸易陽不語,眉頭皺得更深了。

Peter也不在意,一個人獨自說道:“那次堪稱國際水準的槍擊大賽中,是你,陸易陽奪得了冠軍!”

陸易陽想了想,好像記得是有那麼一回事。

不過,他可沒有心思陪這個變態在這裡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挑眉,反問道:“那又怎麼樣?”

“如果沒有你……”Peter說,“我就是冠軍!”

“原來,你是亞軍。”陸易陽冷冷地道,“可惜,我對你沒有印象。”

“其實我說這個,無非是想說明一個問題。”Peter笑,“我是想說,我知道你的槍法很準。”

說完,他又對著王子聰道:“王三……我知道,三年前,你在柏林漢AS大道遭到伏擊,你一人槍挑18人,竟然能死裡逃生。”

王子聰面色一變:“你怎麼會知道?”那段灰暗的過去,他已經洗白了,這個人怎麼可能知道?

“王三,看來你並沒有傳說中那麼傳奇嘛。”Peter譏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