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現在已經有血開始滲透出來。但是沒等她說上話,就聽到車外有木棒敲擊車門的聲音。

林安深和簡璐對望了一下。簡璐心下大叫不妙,林安深抓住了她的手給她安心。簡璐看見他又恢復了往日的一臉淡然,平靜地開啟車門。

車外馬上有人把車門扯到最開,有一張猥瑣的臉探進來:“喲,這麼好的車呀!把我的摩托車都撞飛了,你說怎麼辦?!有錢人看不起咱窮人家是吧?高階車就能亂撞是吧?!”

簡璐看見這人痞裡痞氣,滿嘴臭氣,說話還往人家臉上水星四射。難為了林安深那麼潔癖的一個人,讓他噴了這麼多問句還一臉的鎮定。

這都是老套的訛詐勒索。不過猛虎不及地頭蛇,他擺明就是坑錢來的,現在四下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但願他求財就好了,否則…簡璐緊張地攥住了林安深的衣角。

只見林安深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現金,再搭上一隻腕錶遞給那人。

那人拿過他的錢包和表,就著車內的光數了數現金數目。簡璐看到他貪婪的臉上很滿意地笑起來。但是常說貪得無厭,就是指這種人。他指著簡璐說:“這女人呢!把錢也拿出來!”

正要伸手進來扯走簡璐手上的提包,就被林安深擋住了:“行,我拿給你。”表情還是平靜的,但是簡璐聽得出那聲音裡已是冷了好幾度。

那男人顯然也聽得出林安深的語氣,立馬不爽起來,奪過包後隨即就要抄起他的木棒往林安深的身上砸去。第一棒沒砸中,被林安深一手握住了木棒。

簡璐嚇得全身繃緊。

正要砸第二棒的時候,忽然遠處投來車頭燈的光線,繼而是摩托車的轟轟聲。

又一幫兇來了。

林安深顯然知道他們的情況更危險了一分,連表情都冷了下來,在電光火石間思考著怎麼讓簡璐安然無恙。

第二輛摩托車停在了那個男人的身旁。簡璐就著光線看得出那是個粗獷的大男人,嘴裡叼著截牙籤,光著膀子,有著個大大的嗓門:“哎呦!媽的你這大春子在這嘛啊?!衷哥那兒都開席啦!他生日誰敢不去呀!你嫌活太長了啊?!”

原來那個搶東西的人叫大春子。他瞪了林安深一眼就扯回木棒,吐了口唾液說道:“我這不就是籌錢去嘛!***昨天不小心碰了何文珊一下,我怕她跟衷哥吹枕邊風!現在想著拿點錢買瓶好酒去哇!”說完,憤憤地用木棒又砸了車子一下,“拿來!那女人身上的錢全交出來!老子不想多費時間!”

林安深握住簡璐的手讓她不用怕,誰知她已經開啟車門走出去。林安深扯也來不及,只見她繞過車頭走到那兩個痞子跟前。林安深生出了一身冷汗,趕緊跟出了車外。

“嘛啊?!”顯然那個大春子也吃了一驚。

林安深正要上前把簡璐拉回身後,那個粗獷的男人就擋在了跟前。

簡璐已經沒了之前的害怕,因為杜衷就是今天生日。“你那個衷哥全名是不是叫杜衷?!”

大春子瞄了簡璐好幾眼,心想難道這也是衷哥的女人,但是這張明明就是生面孔呀。不過不怕一萬隻怕萬一。他放下木棒說道:“就是。你是他的誰呀?!”

簡璐聽後,聲音也有了力量:“你管我是誰!現在馬上帶我去見他!”

大春子被吆喝得不爽:“你不說是誰,雜七雜八的人我怎麼可以帶去見他!”

簡璐一下子激動起來,大叫道:“我是他老媽!”

大春子被叫得腳軟了好幾下:“你…你說的鬼信呀!”這女人就二十來歲,衷哥也二十來歲,哪個二十多的媽能生個二十多的兒呀?王母娘也做不到這境界吧!

簡璐沒了跟他拗的耐心,想到林安深的傷口還在流血她就急:“告兒你,這下子你敢再耽擱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