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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床邊。
“佟大老爺真是位好手。”我輕輕地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佟大老爺正要緊關頭卻忽地聽得身後有人講話,不由大吃了一驚。
他轉過身來看到我時,我已出手制住了他的穴道,隨即抽出貼身匕首一把將他身下的醜物削了下來!
紅白汙液噴了小姑娘一下身都是,她尖叫一聲爬起來,瞪大了眼瞪著我——這一聲尖叫或許已被外面的護院武師們聽到,但他們心裡想的必定是那一回事兒,最多不過是曖昧地一笑罷了。
佟大老爺咬牙咧嘴倆眼翻白,疼得昏死了過去。
我心裡泛起了一陣快意,心想這世上終算又少了一位為害人間的色狼了,終算又多了一人跟我一樣了。
我又想到過去聽到的一句話,說傷殘之人心裡總會有些不平衡,看到別的健全之人便如窮人看到富豪一般,巴不得別人會落得跟自己一樣。
小姑娘卻在呻吟喘息,瞪著我口齒不清地歡快呻吟著:“你、你幹什麼?你廢了他,那你快來啊……小、小的受不了啦……”
我冷冷地看著她,方才的一絲同情和憐憫已化作了滿腔的悲憤和厭惡,使得我幾乎忍不住要嘔吐起來。
“你真的就這麼受不了?”我冷冷地問她。
她仍在蠢動著,一邊吟叫道:“來,快來,快來啊……”
我終於忍不住憤怒了,一掌將她打暈了。
我苦笑了一下,冷靜下來,才發覺自己又做了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這倆人活在世上已沒什麼意義了。我這樣覺著,便下手點了他們的死穴。
我不再多想。
便正如朋友們質問我之時,我也不想多解釋什麼。有些事做了便是做了,別人愛怎樣說便怎樣說罷,反正嘴巴長在他身上。我尋了一些衣物拿著,又找到了好幾錠銀元寶用衣物裹好,便出了門一溜煙似地飛掠而去。
不知多久。不知多遠。
前面有一條小溪。我放下衣物,飛身投進了溪中。
我全身浸在水裡,緩緩除去一身的不堪。
清澈的溪水。它,可以洗淨我一身的汙濁,但能洗盡我一身的罪孽麼?
我的雙手不自禁的撫到了倆腿間的那塊疤痕,心頭又不由泛起一股恨意——我不想做個強者,去操縱、玩弄別人,但我更不願做一顆任人擺佈的棋仔!
我恨玩弄別人的四位谷主!
我更恨耎弱的我!
查明真相重新做人真的是我苟活的理由麼?……
風拂水漾,蟬鳴枝蕩。我沒有運動調息,只願能永遠躺在這片孤獨安寧的靜謐裡。
但天色還是要亮了。
星月早已褪去,晨曦的乳白已泛上天際。
雞啼犬吠聲陣陣傳來,早起的人們又要開始一天的忙碌。
安寧被打破。
喧鬧將至。
這一切都永遠地無法避免,不會改變。單調、枯燥、週而復始地一遍又一遍。便正如人有時候不得不認命一樣,你不能總盼望著別人為你改變點什麼、為你做點什麼,只有你自己才能為自己改變點什麼、做點什麼。
我左掌一拍溪底,人已拔起落至岸上,穿了一套綠綢衣袍,一邊整理亂髮,一邊揣起那幾錠銀元寶,一邊向鎮子上行去。
路上碰到幾位貪早的樵夫。他們衣裳襤縷,眼紅背弓,打著呵欠,一邊用手上的刀把或斧柄不住地捶著後腰。見著他們,我低下了頭。不知為何,每當我見到苦難生活著的人,我總會有一種負罪般不安的感覺。而見到養尊處優的“上等人物”,我反而心安理得,甚至極有些瞧不起他們的念頭。前者,不知是不是因為我有悲天憫人的胸懷?而後者,又是不是因為我太有傲氣?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