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幫兇還是路過?只要是沾上邊的,誰都跑不了。”

“難怪弟兄們都害怕。。。。。。”那妖兵又問道:“前面那個和七洞主走在一起的丫頭就是青青米店的老闆?看上去沒什麼本事啊?”

罵罵咧咧的妖兵回答道:“可不就是?她可是七洞主的朋友。。。。。。你千萬要記住,凡是在盤絲鎮上有產業的,不是有本領,就是有後臺!不要像這個災星,野地裡來的傻小子,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亂來,有兩分本事就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了。”

原來這樣,寒驚怖不禁苦笑,原來自己抓來的這個小女妖雖然沒什麼本領,卻有著自己惹不起的強硬後臺。

他nǎinǎi的,小鑽風那小子找的老婆怎麼是個米店老闆?居然還和自己拼命爭奪那幾袋糧食,真是個守財奴!見過吝嗇的,也沒見過這麼吝嗇的傢伙。如果不是他那一幅破落像,自己也不至於出現錯誤判斷。

俗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寒大爺眼下不過是一名小兵,這回真是麻煩了。

暈忽忽地被抬著走了半天,只看到穿過一道道門檻和圍牆,忽然停下,被直挺挺地扔到地板上。

“解開他。”隨著一個命令,四名抬他的小妖趕忙解開寒驚怖身上的繩索,倒退著離開。

寒驚怖全身痛疼,一邊揉按著放鬆一邊放眼望去,只見自己正處在一個空闊的院子裡,只有進門處站著兩個年輕女妖。女妖打扮得像是舞姬,容sè妖媚,短衫和裙褲間露出一段纖細的腰肢,若在平時,寒驚怖免不得要垂涎一番。

正面漢白玉臺階上是一個宏闊的廳堂,硃紅的立柱約有一個大漢的合抱粗細,大梁跨度足有六七丈,垂下的錦幔被兩旁燭火照得繽紛華麗,臺階上也站著兩個女妖舞姬。

大廳正zhōng yāng內擺放著一張巨大的雕花木榻,上面倚坐著兩個女子,其中之一黑裙烏髮,撒開的裙襬下露出雪白長腿,臉龐上閃爍著一雙詭異的金黃杏目。另一個則是被他抓到的那個小女妖,那條被自己撕破的蔥翠裙子已經換掉,現在是一身銀藍sè長裙,正用一雙怒氣衝衝的大眼睛瞪向寒驚怖。

臺階上站立的女妖喝道:“見了寒月七洞主還不下跪!”

寒驚怖冷笑一聲,傲立不動。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豈能輕易下跪?再說了,事情已經是這樣,跪幾下就能饒過我?還不如表現得光棍點。

“好,骨頭硬就好,待會兒我就怕你骨頭不夠硬。。。。。。”黑裙女妖看了他一眼,問青蕙兒:“蕙兒,你想要怎麼懲罰這個膽敢侵犯你的畜牲?”只聽到小女妖說道:“寒月姐姐想怎麼懲罰都行,我只管看得開心就好。”

雖然坐在寒月的身邊,青蕙兒仍然有點驚魂未定,看著臺階下猶自兀立的寒驚怖,心中快意開始佔據上風。哼,幸好本姑娘命大福大,要不然盤絲鎮第一美少女就被這個sè魔給蹂躪了,那可就損失慘重了。

想到這裡,青蕙兒緊握粉拳揮舞了一下,喊道:“打,寒月姐姐狠狠打他!”

寒驚怖從來就沒有等死的習慣,既然對方擺明要弄死自己,那還能講客氣?毫不猶豫轉身,緊趕幾步,縱身向院牆外跳去。

“死活就在此一舉!”寒驚怖心裡大叫:“先逃出xìng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

“啪”的一聲,忽然背上如遭雷擊,渾身一陣抽搐,突如其來的劇痛難以言表,像是滲入身體的每一個骨頭縫隙一樣。痛疼令他幾乎要張口喊叫,但是還是忍住了,堂堂男子漢,怎能如此輕易示弱?

這陣劇痛令他的逃生縱跳失效,身體完全不聽使喚,朝著地面墜落。離地面還有幾尺高度時,又一聲“啪”的響起,一抹急閃的黑影抽打在他的胸前,讓他在半空中再次停止了一下,身子痛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