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懷裡人的動靜,他嘴角揚起不被人察覺的笑意,箍著蠻腰的手,自己接感覺到那誘人的驛動,她身上奇異的迷香和著體溫讓自己衝動不已。

“我們下來走走吧,白馬應該累壞了。”低沉嘶啞的聲音聽起來讓人不安。

“好啊!”飛飛立刻非常高興,終於可以脫離那種不安情緒。

龍澤溟自己飛身下馬,伸出手一把握住飛飛有力的小腰,把她抱了下來。

龍澤溟舉起馬鞭猛地向白馬屁股上一抽,漂亮的白馬一聲嘶鳴,立刻向遠處飛跑。

飛飛淺啡色面板上偷偷漫上紅暈。

努力掙脫那雙魔爪,轉身正想奔向花海的懷抱,沒跑兩步,身子就又被緊緊地擁住,一個站立不穩,兩個身子都重重地與大地親密接觸了。

“搞什麼嘛!”飛飛費勁地猛轉身,鼻子正劃上那如雕刻般精緻的鷹鼻,柔滑溫暖的面板感覺讓兩人愣了神。

周圍全是齊腰高的白色無名草原花海,兩人深深地埋陷在叢花中,被純潔如白雲般的白花包裹著,沁溢在散發著清新的花葉的芬芳香氣裡。

同樣絕美如雕玉般精緻的容顏、同樣狡黠霸氣十足的眸子對視著,瞳仁中倒影著彼此的剪眸

曖昧的氣流在二人間穿梭……

剛發誓不讓這種情況再發生的飛飛,此刻不安、無奈、恐懼、臉極度發燒,她已患上接吻綜合恐懼症。

“你想幹嘛?”不得已發話,簡直就明知故問,就象兔兔遇見大灰狼,很純潔地問它,請問灰狼先生你想吃我嗎?話一出口飛飛就準備給自己一巴掌。

龍澤溟抿嘴微微一笑,俊逸的眸子含著明顯的情慾,這太子妃渾身上下煥發著野性、狼性、狐性,極度地挑逗著他男人原始的感官慾望。

“你還不起來?”話出口,飛飛立刻就想再給自己一嘴巴,簡直就廢話!

“你手……手別亂動。”自己只剩下能說話的口,一雙手已經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禁錮,高高舉上頭頂,逼迫著自己傲人的隆起更加挺立迷人。

飛飛也知道自己在說廢話,可在這樣的情景下,除了廢話還能說什麼?因為,她發現龍澤溟早有預謀,居然還把能唯一能證明自己被禽獸強暴證人——白馬,趕走了。

見那菱角分明的薄唇,正慢慢地壓下來,飛飛趕緊緊眯雙眼,同時在默默祈禱:白馬快回來救額啊、要不快來幾匹狼吧、要不來頭羊也行啊,要求很低了啊。

突然,耳朵邊傳來微微“噝、噝”怪異的聲音,她立刻睜開眼睛,與那美男對視一下,同時迅速向聲音發出的大方扭頭。

一雙如半粒黃豆大的眼睛鑲嵌在黑黃花色全身滑溜頭上,那是如腕粗的一條蛇,正抬起半截身子,張著滿是粘液的大口,齜著幾顆鋒利的毒牙,吐著示威的紅信,正盯著他們那張由驚訝轉為恐懼的激情男女。

飛飛立刻要裝暈:別怪額,額沒求毒蛇出來啊!

“別動!”龍澤溟急忙說。

他微微地把頭俯下,遮擋住飛飛的頭,“嗖”的一聲,那條黑黃色毒蛇的三寸頸子已經被他的單手緊緊掐住。

龍澤溟害怕蛇張著的嘴不經意碰撞身下的人,不敢起身,也來不及起身,雙手齊上,就這樣趴在飛飛身上,死掐住蛇要害。

粗大有力的蛇尾立刻反打上來,使勁攪盤在他手臂上。

龍澤溟死捏住蛇喉,加力一擰,聽見咯吱一聲,蛇身立刻軟了下來,他奮力揚手一丟,將蛇拋得遠遠的。

被壓住動彈不得的飛飛,眼睜睜地看著激烈、恐怖的人蛇大戰在眼前發生。

龍澤溟緊繃的身體才鬆下來,就勢趴在飛飛的身上,飛飛也已經滿頭大汗,不自覺地擁著那具同樣滿身是汗的身軀,還在背上輕輕地拍,安慰他疲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