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期要在秦國留下足跡,他虞子期要在秦國站穩腳跟,他虞子期要在秦國顯赫於廟堂之上。

“虞姬,你小心點,這裡比不上江東,山石四處都是,小心磕碰壞了身體。”

虞子期緊張的大喊,生怕這位才剛剛相熟的小妹磕碰了身體,尤其是那如畫中仙子般的容貌。

古之蘇妲己也不過那般模樣。

有此小妹,虞氏不愁顯達於秦國。

他現在只希望,那位監國能夠,再來一次汧縣,再來一次,便是虞氏顯達於秦之時。

國學府。

亂糟糟一片的國學府,到處都是乒鈴乓啷的動土之聲。

張良三人站在國學府最高的地方,盯著遠處模湖不可見的西方道,雖看不到具體事物,可似乎此時西方道之上的情景,清晰的在腦海浮現。

“開始了,也結束了,也開始了!”張良說著一些稀里湖塗的言語。

熟知的林天,馮小天二人相望大笑。

“什麼開始了,結束了,也開始了,師兄在做何啞謎?”卻是旁側,一名身著青衫衣著,束髮成冠的女子疑惑問道。

“哈哈哈,小師妹聞一知十,不妨猜猜看?”張良思緒飄動,有意考教的問道。

束髮成冠的女子撇嘴一笑,道:“我才不猜呢,沒意思,師兄有自己的路要走,師妹也有自己的要走,而且師兄要小心哦,師妹也許會走在師兄的前面,到時師妹肯定會對師兄提攜一二。”

張良故作惱怒的瞪眼。

倒是旁邊的馮小天,打趣的笑道:“這倒是十分有趣了,在下不得不提醒一下子房兄,我與林兄或許會提前你一步,子房你落後之,而我三人,爭渡在這國學府,莫負小妹卻可直入九卿府哦。”

“在這沉浮官場,起步卻已經不知優於我等幾何矣!”

聞言,張良笑了笑,不置可否。

卻是束髮成冠的女子,笑吟吟的道:“聞一知十是我之天份,幸得師父傳道是我之幸運,得家父舉薦是我之底蘊,但我之才學,才是我之踏入這大秦官場的信心。”

“那胡秀可以以商賈之身入司長之列,我許莫負,未必就不能踏入那丞相府,輔政天下,護佑明主,立我大秦萬世基業。”

“馮公老矣,這天下,終究要交在吾輩之手。”

“莫負以為,大律府警戒之言,當為吾輩之一生之夙願。”

“以律法為公,振國安邦,以禮法為教,忠君愛國,先法而後禮,方能正國,先禮而後法,方能正德!”

“立法,何為立,當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今之秦,萬事雛形,當為繼往開泰,大刀闊斧,一應改之!”

林天大笑道:“不愧是踏青光握青玉降世之奇女子,此等志向,令林某敬佩不已。”

許莫負躬身一笑道:“流丸止於甌臾,流言止於智者,淺不可與測深,愚不足與謀知。坎井之龜,不可與語東海之樂。”

林天聞言,躬身一拜道:“在下雖年長與莫負兄許多,卻不如莫負遠矣。”

許莫負躬身拜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人亦如此,各有所長,各有所短,林哥哥善法,莫負善相經,自不可同語。”

林天愁著張良,發出了一聲長長的驚歎:“我以為,如監國那般才智者,世間無雙,但今之一見,方知我輩坐進觀天,不知世間之奇者無數。”

張良聞言,也苦笑道:“是吧,良也很難想象,此等雄略之言,竟出自一位十五歲女孩之口。”

許莫負嘿嘿一笑,不慌不忙的道:“師兄,既然師妹已見師兄無恙,這便與師兄相辭。”

“二位哥哥,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