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活者,只有兩種可能,強駑,亦或後盾。

前者,秦褚不能容,後者,大燕不能容。

秦宓忽而啟唇:“後者。”

後者,謀大燕之江山……如此天經地義,到底有多少能耐,才敢這麼狂妄得不屑於掩飾。

炎帝忽然有個荒誕的想法:北滄的王,若非秦褚,而是秦宓……

“臥榻之側,你覺得朕會引狼入室?”炎帝冷笑,額上,有些許細密的冷汗。

秦宓輕笑:“本王說了才作數。”

本王……兩個字,帶了殺機,那傾城的容顏晃了心神,似乎要奪人魂魄,窒息般的壓迫。

好一副極美的皮囊,生做了男子,還是這般將江山玩於鼓掌的男子。

炎帝大喝:“你好大的口氣!”

秦宓淡笑,眼角邪肆地挑起:“四國天下,印江以南獨立南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