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的眸,“所有下次,爺絕不讓你一個人。”

得秦宓一個,獨霸天下!聞柒有點飄飄然了,眸子都笑成了一條縫,賊笑賊笑:“哎喲,這是誰家男人,調教得真好。”一時嘚瑟,忘乎所以,伸手就去揉秦宓的臉——

聞柒倒抽一口氣,樂極生悲,齜牙咧嘴了:“好像扯到傷口了。”

秦宓緊張了,輕輕抬著她的手,拂了拂,又湊在唇邊給她吹吹,心疼壞了:“這裡疼嗎?嗯?”

聞柒眉開眼笑的:“不疼,很癢。”

秦宓不說話,捧著聞柒那包紮得不太雅觀的手,又是親又是吹的,眸光溫柔極了,似那藍田暖玉的光。

美人在側,心癢難耐,聞柒眨巴眨巴眼,很正經的表情:“秦宓,我想親你。”

這廝,正經的時候,總說些不正經地話。

秦宓唇角溢位了笑,微微湊到聞柒唇邊,然後停了動作,任聞柒為所欲為,又是舔又是咬,毫無章法毫無技巧地在他唇齒間做亂,他卻只是張著嘴,由著她主動,時不時纏著聞柒的舌,輕輕吮一下便放開,再由聞柒繼續。

如此反覆,聞柒玩上了癮,倒是秦宓亂了氣息,伏在聞柒肩上重重喘息,耳邊,女子咯咯地笑,秦宓捉緊了她的腰,蹭著她,手緩緩往上,輕輕摩挲了一番,他道:“好像瘦了。”摸起來都是骨頭,他不喜歡,會莫名其妙地心疼。

聞柒埋著頭在秦宓懷裡拱,情深脈脈地念了一句:“為伊消得人憔悴,人比黃花瘦。”

惹得秦宓輕笑,滿滿愉悅融進眸,他伏在聞柒耳邊,輕語:“貓兒,爺想你。”

聞某醉了。

辰時,胤榮皇貴妃抱病,由首輔攝政大臣左相代為主持早朝,今日怪事連連,姬國公老爺吊著右手上朝,說是摔了,蘇國公也吊著右手,也說是摔了,想必都摔得不輕,據說昨夜裡召了一批又一批御醫,哀嚎聲震天,有傳:兩位國公爺手廢了。還有傳:此情此景,昨夜大理寺也有發生,說是九章王也召了御醫。

早朝前後不過一個時辰,燕宮大亂,史官奮筆疾書,寫下燕廷秘史:天啟五十七年春,九章王燕修叛亂下獄,削其兵權,流放江州。

訊息片刻便傳開,瑤華宮裡,人心惶惶。

“娘娘。”女官從殿外慌張而入,神色異常。

“快說,九章王爺怎麼樣了?”

床榻之上,蘇莊妃臥躺,臉上毫無血色,慌張不安。

女官上前,壓低了聲音:“叛亂謀反,削其兵權,暫囚於大理寺,秋後流放江州。”

蘇莊妃反笑:“叛亂謀反?”眸子一凝,她失聲大喝,“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滿朝文武便由著她聞柒迫害忠良?”

女官神色越發惶恐,微微輕顫不已:“娘娘,並非如此,今日是左相大人主持的朝政,文武百官毫無微詞是因著蘇、姬兩位國公大人帶傷出來指證,昨夜燕都城外大亂,大理寺卿的仵作查出了國公府的人,兩位大人適才奏請了九章王爺的叛亂之罪。”

借刀殺人……果然,是聞柒玩的手段。

蘇莊妃冷哼一聲:“因何叛亂?聞柒給的理由是什麼?”

“九章王貪汙二十萬軍餉,事情敗露,起兵造反。”

“那國公府呢?”

怕是光指證還不夠,把柄在手,聞柒勢必要趁火打劫。

女官回話:“敗於叛軍,守城失責,致使人心惶惶、軍心大亂,皇貴妃特命燕無吝統領整頓國公府大軍,以穩固軍心。”

好啊,借了國公府的刀覆了九章王,又反咬國公府一口。

蘇莊妃聞之大笑:“好個一箭雙鵰。”她撕扯,捶打,情緒崩潰,“聞柒,聞柒!你這個妖妃,是你!都是你!”

“娘娘,娘娘息怒,您身子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