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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成。”程大深思了,一臉困惑,難怪玉簪碎成了灰,那姑娘毫髮無損,爺果然留了狠手。只是,被咬了脖子,爺居然都沒有動殺心,實在詭異。
三成?即便平日裡他們哥幾個犯了錯,爺也是留五成,難道那姑娘比他們哥幾個都重要?程大覺得不可思議:“咱爺以前可對哪個女人手下留情過?”
“留情?那是啥玩意。”梁六眼睛一瞪,一臉不可置信,“程大,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那摸了爺很多地方的姑娘,爺只用了三分功力碎了人一玉簪,手下留了情。
梁六被這個猜想嚇到了。
程大拍拍六子的肩:“就是那個意思。”
“操,誰家姑娘這麼牛?”梁六仰慕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正在泛濫。
“聞柒。”
這是梁六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他想,怕是這個名字,要撓爺的心了。
梁六若有所思著。
“齊六。”裡邊忽然喚了一句。
梁六嘴角一抽:“屬下樑六。”爺啊,屬下跟了您十年啊,十年啊,連屬下的姓都沒記住,那姑娘才見了兩面,都開始手下留情了。梁六那個怨念。
“多嘴。”
主子話很少,就賞了兩個字,冷冰冰的。
誒,自討沒趣不是,能和人聞家姑娘比嗎?人家可是有能耐摸爺的。梁六不敢造次:“爺可是要換水了?”
“你隨爺進宮。”
一句話落,男子從屏風後走來,披散著潑墨的發,還泛著水汽,多了些隨性的慵懶,披了一身瑩白的袍子,襯得沐浴過後的容顏微著顏色,唇紅似血,格外得妖媚。
爺這張臉啊,美得讓人不敢看。梁六垂了垂眸子,視線往下移,眸子突然一定:“爺,脖子。”
那是……牙印?梁六覺得他眼花了,這是咬的呢?還是咬的呢?梁六覺得他腦子都不好使了。
今兒個,很玄幻。不然,怎麼爺拂著那牙印,還一臉愉悅呢,蔥白的指尖反覆摩挲著,唇角弧度上揚:“取爺的狐裘來。”
“那嘴巴?”
梁六斗膽,細細地瞧,哎呦喂,咬得狠啊,聞家姑娘膽兒肥啊。
指尖,又落到了唇上,拂著那咬痕,男子笑得竟很風情,沒有半分怒氣,調笑一般:“若別人咬了你,你該如何?”
梁六脫口就回:“咬回去。”
咬哪裡?
一邊,程大給齊三交換了個眼神,齊三擠眉弄眼:咬嘴巴!
這回答一出,梁六想咬自個舌頭了。
然,爺笑了:“爺不是狗。”
留下一句,他轉身,似乎舔了舔唇,一個動作,盡是魅惑。
身後,三隻木雞呆了,好半響,程大收回眼珠子:“我以為爺會說他嫌髒。”
梁六問:“剛才爺洗了幾遍?”
齊三想:“五遍?六遍?”
程大一拍腦門:“出大事了,上次洗了八次了。”
梁六一針見血:“我覺著爺早晚有一天,要被聞家七姑娘染指,而且爺,還不嫌棄。”
這話,戳中要害點了。
☆、第二十六章:乖孫,叫聲姑奶奶
聞柒回宮時已是酉時,深冬的季節,宮門外,打了幾盞宮燈,微光拉得人影兒斜長,那影兒,起跳,攀爬,一個轉眼的功夫便翻過了幾丈宮牆,這般敏捷,倒似貓兒。
她貓著步子,東張西望,好不小心翼翼,驟然腳步一頓,耳聽八方:有人!
“可是娘娘有什麼吩咐?”
是個男人的聲音,隔著一堵宮牆,聽得不大真切。眸子轉悠了一圈,聞柒輕手輕腳地湊近,拐進轉角里,細聽。
隔著如此半近不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