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願罷休,抱著聞柒親近。秦宓纏人時,總是這般沒完沒了。

聞柒推了推他:“誒……眾目睽睽呢。”眼珠子亂瞟,瞧見一雙雙驚呆的眼,老臉掛不住了。別誤會,絕不是害羞,只是聞柒還沒有大方到讓人圍觀他家爺這般心猿意馬的勾人模樣,她正色,很正經,“都看著呢。”

聞柒推搡了幾下,秦宓抱得更緊了,仍舊伏在聞柒肩頭,轉眸,冷冷一眼:“都轉過身去。”

一句話,百官也好,親隨也好,不是抬頭看天,就是低頭看地,或者轉身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開玩笑,陛下的親暱戲能亂看嗎?不過私房話,可以探聽探聽,頓時,一雙兩雙三四雙耳朵……全豎起來了。

“我們繼續。”

繼續什麼?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北帝陛下聲音有些不穩。

聞柒不依:“三胞胎快掉了。”

這話,真叫人遐想,怎一個激烈了得。

然後,無聲地,慢慢地,聞柒的三胞胎——那兩枕頭,掉地了,是秦宓解開的,他抱著聞柒,纏著她的腰,哄著:“乖,別動。”俯身,親她的唇,一點一點舔舐,輕咬,纏著她的舌尖不肯罷休。

☆、第二十四章

然後,無聲地,慢慢地,聞柒的三胞胎——那兩枕頭,掉地了,是秦宓解開的,他抱著聞柒,纏著她的腰,哄著:“乖,別動。”俯身,親她的唇,一點一點舔舐,輕咬,纏著她的舌尖不肯罷休。

溫柔攻勢,來勢洶洶,她招架不住啊,腿一軟,她睜著水汽迷離的眸,哀怨地看秦宓:“腿軟了。”

哎呦呦,這廝踢遍天下無敵腳,踢斷了多少命門、命根、子孫根,何時腿軟過?嘿,一物降一物啊。

秦宓笑著摟住她的腰,眸間盛滿歡愉,俯身,又噙住了她的唇。風月滋味,一旦嚐了,食髓知味,不得饜足。

聞柒七暈八素了,任由著秦宓攬著腰,在她唇上胡作非為,片刻,她便亂了呼吸,喘息不暢,他卻親吻得愈發深了,好似要將她唇間僅剩的氣息都吞了去,對於親暱之事,秦宓悟性素來比她好。

十一曾說過,女人,只需要一個男人,然後世間所有最不能為外人言說的那檔子事,都能無師自通深諳其道。對此,聞柒只覺得……狗屁不通,不然,為毛她醉了,慫了,棄械投降了,丟盔棄甲……久久,久久……

然後,被遺忘在桌上的小十七咿咿呀呀了,揮舞著小手,張牙舞爪,正是四五個月大的孩子,醒了便不安生。

聞柒躲開秦宓的親吻,揉揉眼,如絲媚眼清明瞭些許:“十七餓了。”

秦宓深深看她:“不管。”眸間灼灼,是濃得化不開的繾綣,眸底全是聞柒的模樣,不曾瞧小十七一眼。

果然,十七不是爺親生的。

聞柒瞟著小十七揮舞的爪子,沉思,道:“他會哭的。”

秦宓湊過去,親了親聞柒的眼睫,似乎看不夠,便盯著她瞧。

十七這孩子,是完全被爺忽視了嗎?瞧瞧那小可憐,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得能擠出水來,別提多惹人憐愛了,聞柒心肝兒都化了,一把推開秦宓,抱起十七,她鄭重地對爺說:“他真的會哭的。”

“咯咯咯……”

小十七笑了,頂著聞柒的胸口,蹭了蹭,別提多歡快,秦宓的臉,一下子,黑了,黑得很純正。

爺,這是失寵了嗎?

秦宓抿唇:“丟出去。”

三個字,像咬碎了冰凌,字字冷得徹骨,葉九哆嗦了一下,毫不猶豫地上前,接過小孩兒,低頭,默默地走出去,沒有回頭,頓時,懷裡的小東西扯開嗓子,一聲嚎:“哇哇哇——”那個驚天地泣鬼神。

秦宓勾起唇,緩緩將聞柒抱在了懷裡,左右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