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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我家十八殿下問,”聞柒代十八殿下問,“爺,是親生的嗎?”
爺無言以對,束手無策。若論耍賴,聞柒乃鼻祖。
白二說,孕期的女子性情多變,得順著。程大隻罵白二是庸醫,只是爺深信不疑,或者習慣於毫無原則毫無限度毫無怨言地寵著。
秦宓出了裡屋,來意明顯。
程大旁敲側擊:“爺,快子夜三更了,可是要安寢?”他想說,夜半三更了,做玲瓏酥、脆皮雞、水晶蒸餃與涼豆沙的人都安寢了,很委婉地表示該洗洗睡吧。
秦宓只說:“既都聽到了,不需爺重複。”
“這時辰?”程大不敢怒不敢言,很慫地撓頭。
秦宓不置可否,只言:“去買。”
果然,慣得無法無天人神共憤。
“屬下這就去,馬不停蹄。”程大信誓旦旦,待爺進了屋,回頭與梁六晉五白二打眼色,“十里街,天香樓、石淑齋、長安坊,這是逗咱玩嗎?這四處地方,天南地北,就是一個來回,天也該亮了。”
白二應了句:“也許。”
程大自顧苦惱:“我怎覺得是調虎離山計,實在詭異,不是小主子又在耍壞吧?”
晉五也應了句:“也許。”
程大嚎了一嗓子:“丫的說句人話!”
梁六說了句人話,一本正經地:“爺都束手無策,你有法子?”
程大被噎住,認命地奔波去。
屋裡,聞柒吃飽喝足鬧夠了,窩在軟榻上便不願動彈,哼哼唧唧地挺屍。秦宓將她抱到床榻上,解了她的外裳,又將她裹嚴實了,拂了拂她唇角:“乖,淨了口再睡。”
聞柒昏昏欲睡,不動彈。
秦宓拿她沒法,端起清水,飲了一口,再渡進聞柒嘴裡,舌尖撬開她牙關,一點一點舔舐著,聞柒這會兒倒乖巧,張著嘴任秦宓伺候,偶爾伸出舌頭纏繞嬉戲,反覆了幾次,秦宓親了親聞柒的嘴角,還帶著微微紅糖蓮子的清香,秦宓舔了又舔,道:“不甜,下次多放紅糖。”說著,又吮住了聞柒的唇。
流蘇帳外,葉九回:“是。”不再多言,她退下,合上了門。
一夜繾綣,次日,天方微亮,屋外,便有反覆徘徊的腳步,有些急切,又不敢亂了規矩,一番猶豫,輕聲喚了句:“爺。”
來人是程大手下的副統,姓劉。
許久不聞屋裡聲響,劉副統有些焦急,湊在門縫裡瞧著,又小心翼翼地道了句:“爺,出事了。”
門突然應聲開了,只見秦宓披了件外裳,睡意惺忪。劉副統先行請罪:“叨擾爺休息,屬下有罪,只是,”劉副統斟酌了措辭,道,“刻不容緩。”
秦宓抿唇,眸色染著深秋晨時的涼意:“別吵著她。”
劉副統壓低了聲音,湊近,道:“東陵芷,”神色沉凝,“逃了。”
☆、第四十一章
秦宓抿唇,眸色染著深秋晨時的涼意:“別吵著她。”
劉副統壓低了聲音,湊近,道:“東陵芷,”神色沉凝,“逃了。”
面容已沉,秦宓唇角抿成僵直的線條:“說。”
“鐵鏈斷裂,石室被毀,正逢幾位統領外出,守衛最是薄弱,接應之人尋準了時機劫人,爺,似乎是,”劉副統欲言又止一番,打量著秦宓神色,片刻小心道,“似乎是裡應外合。”他雖說似乎,只是毋庸置疑,若沒有內應,一個脫幾層皮且只剩一口氣的女人哪裡逃得出這層層守衛。
內應是誰?
劉副統是想也不敢亂想,見秦宓眉宇輕蹙,眸間深邃得瞧不出喜怒,劉副統越發覺得事態嚴重,小心掂量:“可用屬下派人去追擊?”
“不用。”
秦宓說得有些急促,言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