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一樣。

正是這一點不一樣,讓司馬烈有種不在掌控之中的危險。

“是嗎。”錦城不冷不淡回答,將司馬烈的衣服放到了一邊。

脫下了官袍的司馬烈只著了常服,但身姿依然偉岸高大。

錦城在男人中並不算矮,但在司馬烈面前還是會矮上半個頭。

在錦城轉身去拿茶水過來給司馬烈漱口的時候,身體突然被身後男人拽了回去,狠狠按到了柱子上。

“唔……”錦城發出一聲悶哼,下巴便被一股大力鉗制住。

司馬烈的那一隻手就像是能把錦城脖子給擰斷。

他鷹眸盯著錦城,但卻是吩咐外面的人,“去問清楚,今天錦城院子裡有沒有去什麼人。”

“是。”黑暗中有人應了一聲。

四目相

對,錦城目光依舊和以前一樣,平靜的看不出一絲喜怒。

司馬烈冷冷盯著錦城,那雙眼中一片森涼。

錦城忽然笑了一下,

“將軍大人,難道不覺得很可笑嗎?”

“我是奴隸,你是主人。我是亡國奴,你是敵國尊貴的大將軍。我們這種畸形的關係,將軍大人難道很喜歡嗎?”

錦城笑的邪魅,彷彿能勾走人的心魂。

司馬烈緊緊皺起了眉。

“大將軍總是這麼在意誰和我在一起……是擔心什麼呢?”錦城的話像是在一個字一個字刨開司馬烈的心。

“是擔心,我不乾淨了麼?還是,將軍已經對我的佔有慾強大到連別人和我說話都已經會嫉妒的發狂了呢?”錦城緩緩說道,每個字都像是在故意挑釁。

司馬烈眼裡閃過一道厲色,

手腕一動,就將被他鉗制在手中的錦城重重扔到了床上。

“嘭!”

本來就有傷在身的錦城,直接被這股力量砸的吐出了一大口血。

“啟稟大將軍,今天錦城一人在院子裡,沒有和人接觸。”黑暗中的聲音傳來。

司馬烈皺眉,“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司馬烈緩緩走向了床邊。

床很大,

錦城一個男人橫在上面也還富餘充足的空間。

錦城抬起頭,

冷漠的注視著司馬烈。

司馬烈看著這雙眼睛,神色也愈發陰戾。

就是這雙眼睛,這雙永遠也馴不服的眼睛!

他走上前,再一次將手鉗住了錦城的下巴。

“本將軍說過,只要你好好聽話,別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乖乖留在我身邊,我便會為你脫去奴籍。”司馬烈沉聲怒道。

錦城被抬起下顎,只能被迫仰著頭說話,說話的時候,嘴裡還黏膩著血絲,“錦城還不夠聽話嗎?

將軍還要,錦城怎麼聽話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司馬烈手忽然收緊,“

我要的,是你的心的屈服!

是你心甘情願奉我為主!心甘情願,死心塌地!

五年了,他用了五年時間,馴服一個奴隸。

但這個奴隸卻根本沒把他當主人,也根本沒有屈服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