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小護

士聽到話音,這才想起她身後這個人市市公安局的葉科長,制服歹徒的是他的同事。公安局的同志在身邊,她的惶恐立刻消失。

葉坤和他的同事是昨晚十點多進到觀察室的,當他們向她亮明身份,並要求她秘密配合時,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不為別的,只為這兩人是那位帶著燦爛笑容的年輕的縣長派來的。

女人的思維很感性,有時候做事完全憑感覺。陳浩不追究她的閒話,還在院長面前為她開脫,她就認為他是好人,不但完全配合兩人的行動,以後也再不會在下面傳他的閒話,對景時還會為他說好話。

葉坤揪起那人的頭髮,重重地甩了記耳光,狠聲道:“胡老三,沒想到你膽子越發肥,連殺人的事都敢幹。”

要不是昨晚接到陳少的電話,他提前進病房做了番佈置,將傷者移到別的床上,還真會被他得手。

“葉哥,不關我的事,是姓楊的那個**……。”

被帶起手銬的胡老三臉色灰白地說著,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病床上躺的傷者怎麼變成公安局的人,但他知道這次算是栽到家,被公安局的人逮個正著。他是懷仁縣有名的青皮,可這不代表他不怕國家的強權機關,相反,他比任何人都怕,更怕死。

葉坤沉聲道:“少他**套近乎,有話到局子裡再說,帶走。”

“那這件事要

不要向院領導彙報?”小護士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

葉坤沉吟了一下,說道:“先暫時不要聲張,免得打草驚蛇,等案件破獲了,你再說也不遲。我相信你能嚴守這個秘密,對不對?”

小護士頭點的飛快,眼裡的神情甚是堅決,彷彿她眼前的葉坤搖身化為那位年輕的陳縣長,正對她點頭表示讚許。至於葉坤為什麼要瞞著院方,她根本不去想。

被帶回市局的胡老三隻知道葉坤心狠,但他卻沒料到葉坤會狠到差點要他命的程度。

一進審訊室,他立刻竹筒倒豆子,將事情全推到縣委主任楊鳳嬌身上,甚至連丁書記答應事成後將他弄進縣委工作的話也轉述出來。

事到如今,他沒必要為楊鳳嬌隱瞞。為了她的身子,自己沒必要將命都賠進去。

按理說,他如此配合葉坤,即便沒功勞,也可以將功贖罪。可他沒想到的是葉坤不但沒放過他,還將他在審訊室折騰到天亮,整的他爹孃都不認識他。

他哪裡知道,當葉坤聽到那次陳少被捲入的**事件也和他有關時,心裡的怒火達到頂點。儘管胡老三隻是個跑腿的,但幫兇的罪名跑不脫。對付這種人,揍他個鼻青臉腫算是客氣。

看看時間已接近早上七點,他走進辦公室給陳浩撥了個電話。

在臥室裡睡覺的楊鳳嬌被噩夢驚醒,做虧

心事的人時常都會做噩夢。她看看時間,已是七點,不由地皺起眉,胡老三怎麼還不回來?

一個女人獨身在外闖蕩,尤其是像她這樣有姿色有雄心的女人,很難。

楊鳳嬌和胡老三的接觸出於她的需要,她可以用身體換取政治資本,也可以用身體讓胡老三這樣的青皮為她做些自己無法做到的事。

她和胡老三能結識全仰仗那位奪去她貞C的村長,胡老三在縣城算不上最大的青皮,但放在她下鄉的那個胡家村卻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連村長見到他都得讓三分。

她當時將身子交給胡老三,就是想憑藉他的惡名將村長鎮住。胡老三得到她的身子後,也的確到村長家大鬧了一通,為她出了口氣。

隨著上她床的男人身份越來越高,她和胡老三的關係也淡了下來,但聯絡從沒有斷過,因為她覺得總有一天會用上他這號人。

在她的升遷道路上,胡老三的確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