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珊曲解了意思,還以為陸漸紅示意她上床,臉更紅了,心也跳得更快了。從心底來說,她一點都不排斥陸漸紅,在那一晚,她就曾想過,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這樣一個男人,也不算委屈了自己。

很是害羞地伏在床上,景珊已經做好了被侵入的準備,可是等了一會卻未見有什麼動靜,回過頭來,房間已是空無人也,這陸漸紅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離開了。

景珊從床上跳了起來,恨恨地罵了一句:“陸漸紅,你連牲口都不如!”

本來能發生的卻什麼也沒有發生,景珊的心情有些複雜,對陸漸紅,她有些猜不透了,對自己的身體,她有著強烈的自信,陸漸紅是真的柳下惠還是性無能呢?

陸漸紅起先還能悄悄地離開,出了房門,便落荒而逃了。景珊伏在床上,那短短的裙子已略略掀起了一些,露出粉紅的一角,從腳到肩所勾勒出來的線條猶如波浪一般,旖旎的一幕幾乎讓陸漸紅失守,如果不是幾乎把舌頭都咬斷了,陸漸紅極有可能難保貞潔。

到樓下的衛生間裡用涼水衝了把臉,陸漸紅的情緒得到了回覆,打電話給潘順利將景珊的事情進行了安排,這才攔了輛計程車回了別墅。

孟佳和安然不在,看來又是去忙基金會的事了。儘管陸漸紅不願意她們太忙碌,但一個人閒得太久並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他並不干涉她們乾的事,況且還是公益事業,他更沒理由去反對。

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精神好了很多,拿起手機,上面有一條簡訊,是鐵忠誠發過來的,說事已辦妥。

陸漸紅知道他所說的事是什麼事。中天集團是國內能排得上號的實力財團,又到雙皇來做工程建設,陸漸紅從心底不想給他們難處。這樣一個財團能夠矗立這麼久,自然有其獨到之處,其中的關係不用瞭解了也能想像得出,但是這個廖誠卻讓陸漸紅很是不爽。他不是個記仇的人,但是也絕不允許自己人平白受此之辱。所以看了鐵忠誠的簡訊之後,他很想知道鐵忠誠是怎麼處理的。

電話打過去,鐵忠誠很快就接了,道:“陸書記。”

“嗯。”陸漸紅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鐵忠誠知道陸漸紅的意思,便簡單彙報了一下。

鐵忠誠的方法很簡單,以危害公共安全為由將廖誠先行扣壓,下一步怎麼做,看中天集團那邊有什麼反應。

鐵忠誠的這個方法還是留有很大餘地的,一來廖誠的事根本算不上什麼大過,二來也不會把事情做得太絕,免得給陸漸紅造成被動。鐵忠誠也考慮過中天集團的實力,萬一這個集團有上層的關係,可不要因為這樣一件小事讓陸漸紅為難。

陸漸紅默許了這個方案,鐵忠誠還是很會做事的,把決定權交到自己手上來了。廖誠的被扣,會給中天集團的工程造成細微的影響,高層不會坐視不理,那麼主動就在自己手上了。

安然她們還沒有回來,陸漸紅出了別墅,沒車還真不方便,打了車去了醫院。

見到陸漸紅來,丁二毛欣喜異常,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陸書記救我!”

原來丁二毛的傷早就恢復了,不過陸漸紅臨走前交待院方,務必要讓丁二毛恢復,否則不許出院。這道指令發出,院方哪敢不聽,所以丁二毛硬是被關在了醫院。

看丁二毛精神得好像打了雞血般的好,陸漸紅又向院方問了他的恢復情況,早就可以出院了,便批了丁二毛的出院要求。

本來打算好好給丁二毛接個風的,沒想到丁二毛卻拒絕了,說有一件事情要辦,明天再跟陸漸紅聯絡。

陸漸紅看著丁二毛飛快地串上了一輛計程車,簡直是瞠目結舌,現在這幫小子,一個個都不拿自己當回事了。

晚上,陪著二女狠狠地在街上逛了一圈,又跑到海邊去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