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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還寒,老人都說東北的風啊!很特別,冬天的風,凍肉,春天的風,凍骨頭。欒梓皓走在刺骨的春風裡,走街竄巷,挨個酒店、超市、賓館的談業務,遇到好的客戶,他還可以和你聊幾句,遇到不好的客戶,他們會像打發要飯的人一樣打發了你。
開始的時候,別人以不耐煩,趕他走,他也會憤怒地離開,可一段時間下來,他發現他一筆業務也沒談成,人家不是把他掃地出門,就是讓他回去等訊息,可是等了好久沒有一個人給他打電話。
幾個月下來,欒梓皓跑了省內幾個市縣的市場,被折磨的有些吃不消,僅僅拿到了幾個月的基本工資,一分提成錢也沒拿到,人也有些消瘦。
為了不讓自己喪失對這個公司和這份工作的信心,他決定向公司請病假,回哈爾濱休息幾天,和哈爾濱的哥兒們們聚聚,當然最重要的是想和林鴿聚聚。
剛開始許建國就是不給他假,說什麼公司最近人手少,活太多,而且這幾個月的業務量快速下滑,而成本卻不斷增加,總公司很不高興,還專門派人到下面來調查等等。最後,欒梓皓說這樣許總,我請病假這幾天單位可以不給我發工資,甚至每天可以扣除我一天工資的百分之一百二,也就是我一個月基本工資為600,一天工資為20,我不上一天班單位就扣我24快錢。
許建國高興的答應了,還誇獎欒梓皓有集體榮譽感,掛了電話,欒梓皓打電話往床上一摔大罵,媽了個X的,就他媽想整我,還他媽成本增加了?一定是你這個狗孃養的拿公款泡妞去了,詛咒你打炮時陽痿,刷卡結賬時按多一個零。
發洩之後,欒梓皓爬到床上把摔掉的手機電池重新按上,撥通了林鴿的電話,已經好幾天沒給林鴿打電話了,不知道她今天休息不,電話接通了,那頭傳來“輕輕地捧著你的臉,為你把眼淚擦乾,這顆心永遠屬於你……”的彩鈴,一首彩鈴唱了兩遍,電話那頭也沒人接聽,欒梓皓有些失望,他隱約感覺到他和林鴿的關係漸漸地有些疏遠,沒有了上學時的親密和依賴了,他們之間的電話也越來越少了,以前在學校,兩個人剛剛分手回寢室,還能打電話嘮上一個小時,兩個人又說不完的話,寢室的哥們每次都埋汰他是離不開孃的孩子。
可是現在兩個最長的時候有一個多星期不通電話,即使通電話了有時也是草草地說幾句,就說忙結束通話了,欒梓皓清楚林鴿想要的生活,因此他在努力地工作,要給林鴿同齡女孩所擁有的,可是生活不是說情話,可以信口開河,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它是需要時間去考驗和實現的。
欒梓皓撥通了賀小虎的電話!
喂!皓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忙著呢!那頭傳來賀小虎的聲音!
你大爺的,你處在打炮的衝刺階段啊!這麼著急!欒梓皓罵道
真忙著呢!怎麼了?你丫的,在齊齊哈爾待不住了,找不到妹,開始騷擾我了!哈哈!
我下午坐車回哈爾濱,大概五點到,你和承子和迎文說一聲,晚上喝一下。
靠,你丫的,是不是在那面“養精蓄銳”兩個月,想回來釋放一下,喝酒可以明天喝,晚上給你和林鴿倒地方啊?讓林鴿滋潤一下,別總讓人家乾巴著啊!哈哈!賀小虎呵呵地壞笑著。
去大爺的,你把屁股洗乾淨了,回去先招待你丫的。
您老可別,我不好這一口,您還是給你媳婦留著吧!你要在不給她點,她可要摸別人褲襠去了!
對了,皓子,還真別說,前幾天沒事,我去遠大轉悠,還真看見林鴿了,和一個看起來有五十歲的男人,兩個人挽著胳膊,很親密的樣子!你小子可小心了,別讓人家給戴綠帽子啊!現在的女人太開放,給點人民幣就讓上。
滾你媽了個蛋吧!那個人一定是他爸!那個人是不是個挺高的,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