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差地別,宇文成都也不敢躲閃,只能硬生生的受了,臉上留下一個殷紅色掌印。

“爹,你幹嘛打我。”宇文成都弱弱道。

“我打你是因為你有眼無珠不分形勢,在東海大戰前,張百花確實是百花谷的孤魂野鬼,但自從張百仁練就先天神胎後,張百花便不再是以前的張百花了。”宇文化及瞪著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愣了愣,揉著臉頰:“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當然有,而且很大。

宇文化及道:“張百仁以前與張小草如何?”

“發小、姻親。”宇文成都道。

“這就對了,只要能將張小草留下,日後即便我宇文家遭受滅頂之災,只要有張百仁這棵大樹在,誰敢擅動我宇文家一根手指?”宇文化及道。

“不是,爹……你要搞清楚,張小草和張百仁翻臉了,張百仁豈會相助我宇文家?不將我宇文家挫骨揚灰就不錯了!”宇文成都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宇文化及恨鐵不成鋼道:“張小草與張百仁翻臉了,但是張小草的父親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