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只有這一次,錯過了今日,你日後再無煉化寶葫蘆的機會。”

“哼!”張修手掌一伸,黑著臉道:“將寶葫蘆給我?”

“給你?想清楚了?”世尊手中經書卷起道道佛光,向張修飄過去:“閣下該不會是緩兵之策,打算日後反悔吧。”

“哼,休要囉嗦,我豈是那種人?”張修冷冷一哼。

“發個誓吧!”世尊不緊不慢的道。

“你不相信我。”張修目光死死的盯著世尊。

“非是不相信你,而是為了保險起見而已!”世尊搖頭晃腦的道。

聽了世尊的話,張修老臉一陣紅一陣白,方才雙手掐了印訣,發誓道:“好,我張修發誓,只要世尊給我太平道經,我便加入佛門,不得反悔!一旦反悔,日後必然天打五雷轟。”

“好!好!好!早這麼做不就得了!”世尊將經書一把遞給了張修:“只是有件事情,我還需與你商量一番。”

“何事?”張修接過太平道經,臉上並沒有多少喜悅之色。

任誰被人這般逼迫著發下誓言,心中都不會太過於好過。

“罷了,你現在實力太弱,和你說了也無大用,你還是好生的修煉吧,待你煉化了寶葫蘆,我在與你說也不遲!”世尊轉身離去。

見到世尊走遠,張修方才面色陰沉的看著手中寶葫蘆,冷冷一哼轉身離去。

長安城

春歸君手中拿著一把剪刀,正在不緊不慢的修剪著花朵。

過了一會

才見春歸君放下剪刀,一雙眼睛看向李世民,忽然嘆了一口氣。

“先生為何嘆氣?”李世民道。

春歸君面色陰沉:“佛門如今與李閥同進退,日後若李閥得了大勢,只怕佛門會一家獨大,道門徹底被壓制下去,永無翻身餘地。到時候一旦佛門尾大不掉,那可是麻煩了!”

聽了世尊的話,李世民聞言眉頭一皺:“還請先生教我!”

“如今道門遭受重創,徹底失去了和佛門暫時爭鋒的力量,若是一旦被佛門抓住機會趁機做大,只怕事情不妙啊!”春歸君道。

豈止不妙?到那時事情必然是相當不妙!

“先生何以教我?”李世民道。

“道門如今雖然衰弱,但那些老傢伙缺依舊存在,比如說尹軌、張百仁,等等……”說到這裡,春歸君眼中露出一抹狠辣:“怪不得我了!這一切可都怪不得我,你等若不和佛門拼個兩敗俱傷,我又如何有機會恢復實力?”

“先生的意思是說?”李世民道。

“若能叫佛門與道門直接對上,日後自然大唐皇家坐收漁翁之利,方才能將佛道兩家盡數納於掌控之中!”春歸君道。

“可是佛道自古以來便水火不容,豈還用得著弟子在做挑撥?”李世民愣了愣神。

“還是不夠激烈啊,唯有佛道二宗衝突越激烈,對於皇權的倚重方才會越來越重,殿下得到的好處才會更多!”春歸君道。

“佛道二宗都是老人精,我若去挑撥,只是稍嫌手段太過於低端,怕會被佛道二宗輕而易舉的便察覺到不妥!”李世民心有遲疑:“這般手段若被佛道二宗發現,只怕本公子日後沒臉做人,佛道兩端都不討好。”

“我倒有一個機會,不知公子肯不肯出手。”春歸君面色凝重道。

“什麼機會?”李世民一愣。

春歸君面帶笑容,緩緩伸出手掌:“張百仁近些年與蜀山走的太近,前些日子更是親自傳授蜀山一位弟子無上劍術。”

“蜀山?”李世民聞言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

蜀山如今與李家雖然沒有翻臉,但卻也與翻臉沒有什麼區別。張百仁與蜀山走得近,對於李家來說絕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