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太快,快成了一道金黃色的閃電。

“你且安心養胎,我去見見故人!”張百仁撫摸著蕭皇后面頰:“覆滅曹家,就在今朝。”

湘南

紫竹林

觀自在手中靜靜的編織著花籃,周身雲霧升騰,彷彿畫中人一般,靈巧的手指不緊不慢的編織著柳條。

“你來了?”

張百仁剛剛落下,就聽觀自在開口:“你的氣息變了!”

觀自在終於抬起了頭,一雙眼睛認真的看著張百仁:“若非你靈魂沒有變,我都不敢認你,你現在的氣息和以前相差太大。”

“有什麼差別?還不都是我?”張百仁不以為然,腳踏湖水徐步而來。

“不一樣!當真不一樣!”觀自在一雙眼睛認真的看著張百仁:“之前你彷彿是一座沉寂的火山,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體內蘊藏著顛覆乾坤逆轉陰陽的力量,周身滿是霸氣,叫人不敢直視,有些喘不過氣來,彷彿是天威加持。”

“現在呢?”張百仁落在了觀自在身邊。

“風輕雲淡,隱於大千;是那草、那木、那眾生!你好像放下了什麼,忽然一朝開悟了般。”觀自在一雙眼睛眨啊眨的看著張百仁。

張百仁聞言不置可否,去了太陽神體,張百仁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往日裡承擔的因果、天帝的業力、使命,此時彷彿都離他而去,整個人飄然若仙,似乎隨時都可以羽化而去。

沒有問張百仁去了哪裡,觀自在只是笑著道:“如今天下亂起,李世民奪了瓦崗、洛陽,突厥兵臨城下,你居然還有時間來我這裡閒耍?”

“取經之路出現了變故,不得不來走一遭!”張百仁嘆了一口氣。

“什麼?”觀自在一愣,手中動作停下:“這一路雖有劫數,道門與佛門各有算計,但卻並不被我放在眼中。你說的劫數肯定不一般!”

“你隨我走一遭就是了。”張百仁拉扯住觀自在,二人化做清風消散在空中。

天竺

張百仁與觀自在身形顯露在一處小山頭,身形隱匿在茂林中,雙目看向了下方的小路。

山林中

一匹白馬健步如飛,所過之處如履平地,不見半點顛簸。

細看那白馬上端坐著一道人影,正是眼中滿是喜色的玄奘。在玄奘前方,荊無雙健步如飛,眼中清明,周身不漏半點氣機,只是不知何時頭上的金箍已經被摘去。

“那白馬便是南疆地脈所化吧?如今倒有些道行,不愧是天地所鐘的靈脈,所過之處大地為之呼應,有天涯咫尺縮地成寸大威能,難怪一年可以到達天竺。”張百仁將目光看向了領頭的荊無雙身上:“他如何度過魔劫,降服心猿的?”

“幾個月前不知自哪裡來了一隻骨魔,幾次金蟬脫殼,使得玄奘與荊無雙反目,惹怒了荊無雙的心猿,欲要壞了荊無雙道行,卻不知此舉正好成全了荊無雙,本座出手點化,相助荊無雙心猿降意馬,度過了最後的劫數,一舉修成正道,也不辜負都督所託。”觀自在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張百仁卻知道這其中何等兇險,雖然有緊箍咒的存在,但是荊無雙意馬何等強大,能降服實屬不易。

若非如此,張百仁當年早就點化降服荊無雙的意馬了,此次是藉助大乘佛門的氣數加持,方才得了正果,不然可是麻煩了。

“多謝!”張百仁道。

“你我之間,什麼時候也這般客套了?”觀自在灑然一笑,轉移話題:“你說我佛門有劫數,遭了算計,不知在何處?”

“你是當局者迷,你且看佛門氣數,是不是隨著三藏向中土而去,氣數不但沒有壯大,反而在逐漸的低迷、消沉?”

觀自在聞言一愣,本來如今取得大乘佛法,諸般劫數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