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遠方雲海:“為何教祖張道陵容忍世尊在中土胡亂折騰?不但教祖張道陵容忍,就是尹喜真人、各位道門高真也容忍世尊在中土折騰?”

張百仁眼中露出一抹神光:“眼界不一樣,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同樣不一樣了!道門也好,佛門也罷,都是我人族內鬥。若道門獨尊,沒有外部壓力,居安思危道門永遠都不會進步,沒有劫數的限制,道門便會內鬥,平白折損自家氣數。有了佛門這個敵人在不斷鞭策道門完善大法,完善修行大道,對於我人族來說、道門、佛門來說,百利而無一害。總好過日後大劫來臨,我人族被異族屠戮的好。溫和的環境,養不出高手。”

陸敬修聞言默然,他還侷限於佛道之爭,張百仁卻已經將目光放眼於諸天百族。

“如此一來,觀自在就要有壓力了!”陸敬修道。

“是劫亦是緣,度過劫數便會百尺高頭更進一步!觀自在的路我已經為其安排好,有我坐鎮豈會叫其吃虧?”張百仁身形慢慢消散在風中:“日後事情,誰說的準呢?”

“小子,我覺得你該閉關了!”

張百仁剛剛在涿郡顯化身形,便聽耳邊傳來了共工的聲音。

張百仁開始磨牙:“二位老祖何以教我?設計了這麼大的坑來害我,二位還需給我一個交代才是!”

張百仁恨得牙癢癢,眼中滿是憤然,這種事情換了誰都不好受!平白無故這麼多業力糾纏上身,再加上發下的大因果誓言,張百仁只想仰天高呼一聲:“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說啊!”

他能怎麼辦?

打?

二位大神乃是本命之光,無有形態,他打不到。

打不到人家還說什麼?

誰叫自己利益蒙了心神,誰叫自己蠢了呢!

張百仁也無奈,此時聽聞共工的話,頓時開始磨牙,非要將共工祝融身上最後的二斤骨頭給炸了油不可。

“你小子莫要惱怒,咱們兄弟坑了你,可這回必然全部償還給你,反而叫你欠咱們兄弟的人情!”祝融得意洋洋,趾高氣昂的道:“你這回可是要求爺爺告奶奶的懇求咱們了。”

“哦?是嗎?”張百仁眼睛裡滿是神光,露出了一抹不屑。

此時共工忽然低聲,賊兮兮道:“機緣!天大的機緣,你小子若按咱們說的做,保管教你缽滿盆足,彌補了大因果的業力。”

“嗯?”張百仁聞言頓時精神一振:“怎麼說?”

“你想莫要聲張,尋一個地方去閉關,然後咱們在告訴你怎麼做,免得壞了你的機緣,被人感知到天機!”共工話語鬼鬼祟祟,張百仁聽著怎麼感覺有一股子幸災樂禍的味道。

張百仁心中念起,此時冥冥之中自有感應,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的雲海,露出了一抹怪異之色,瞧著走過來的七夕、織女等人,擺了擺手:“你等莫要驚擾我,我這便去尋一個閉關所在!”

話語落下,張百仁身形一閃,已經消失不見了蹤跡,不知所蹤。

“爹~~~”七夕喊了一聲,瞧著空蕩蕩的岩石,氣鼓鼓的崛起了小嘴。

“你爹就是這樣,整日裡忙來忙去,七夕要努力修行,日後待你修為高了,便可給你爹幫忙。你爹一個人肩負涿郡千萬眾生的安危,很累很累!七夕一定要努力,替你爹分擔擔子!”陸雨撫摸著七夕的長髮,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過一會才嘆一口氣:“可惜,我修為雖然進步神速,但卻及不上你爹的腳步。你不一樣,你體內有你爹的血統,有你爹的血脈,你體內流淌著普天之下最為高貴的太陽神血,你的天資比之先天神靈亦不遜色。”

“我人族大能以你爹自豪,我涿郡的無數百姓亦以你爹自豪,你爹是人族的驕傲!”陸雨撫摸著七夕的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