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六慾,但卻加以規範,此時軟塌中的張麗華肌膚細膩,嬌豔欲滴,再配合著床榻上的馨香,在昏昏的燭火下難免不會叫人心中起火。

“哦。”張麗華沒感覺,一個五歲的小破孩能有什麼感覺,自覺的盤坐在哪裡。

張百仁翻了翻白眼:“打坐姿勢不對,手中的法印也不對。”

張百仁伸出手拿住張麗華的玉腿,隔著一層絲綢,好像是摸在了軟玉上,將張麗華的大腿開啟,然後在折回去,擺好了姿勢後,張百仁瞧著張麗華:“就是這個姿勢,你日後記住了。”

說到這裡,看著張麗華:“心無雜念,眼觀鼻、鼻觀心,等你火候到了,便可採取大藥。”

“嗯。”張麗華睜開眼睛很認真的點點頭。

張百仁翻了翻白眼:“閉眼!”

說完後趕緊從張麗華的床上下來,回到自家床上,開始運轉河車,搬運大藥。

每日運轉河車七八次,便已經是張百仁的極限,丹田蓄滿七八次,所有精氣瞬間被那不知名的胚胎吸收。

“寄生蟲!該死的寄生蟲!”張百仁將張麗華的玉體在自家腦海中斬去,開始冥想打坐。

屋子安靜,張百仁與張麗華只有一道屏風之隔,以張百仁的修為,甚至於可以感覺到張麗華軟綿綿的呼吸。

“你心思不淨,日後還需多下苦功。”張百仁道。

“嗯。”張麗華乖巧的應了一聲。

第二日天剛剛亮,張百仁早早穿好衣服,看到張麗華還在熟睡,推開屋門,一股清新的空氣傳來,忽然大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呀!”張母起得早,早早開啟了大門。

卻見一襲黑袍的男子站在大門外,雙手恭敬的地上一份請帖:“還請夫人轉交小先生。”

說完後那黑影瞬間化作煙霧,消散在空中。

看著手中燙金色的文書,張母一愣,上面有淮水二字,不知道是何人所留。

看著黑袍人瞬間消失,張母撇撇嘴:“方外之人,裝神弄鬼。”

說完後將手中的書信隨手扔在了大門旁的石頭堆裡。

“砰!”

大門關上,白雲道士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彎腰拿出石頭堆裡的請帖,瞳孔一縮:“居然是淮水水神的請帖,卻被張母扔在了門外,還需想個辦法交給小先生才好,若是能叫小先生帶我去赴宴,那是再好不過了,早就聽聞淮水水神厲害無比,如今有機會一見,機緣難得啊。”

一邊說著,道士左右打量,瞬間一步邁出,居然縱身一躍,落入了張家院子裡,透過窗子低低呼喝:“小先生!小先生!”

“你大清早不去做早課,來我家做什麼。”張百仁爬著窗子低著頭看向下方的道士。

道士得意的擺了擺手中的請帖:“淮水水神請你去做客。”

張百仁點點頭:“你先放在哪裡吧,我稍後下去取。”

“你帶上我啊!”白雲諂媚一笑:“你若是帶上我,日後必然有你受不盡的好處。”

張百仁嗤笑,此時張麗華已經起床,去了後院幫張母做早飯。

去樓下拿了請帖,張百仁緩緩開啟,心中明瞭,淮水水神請自己今夜入府一述。

“不知我這便宜大哥又有什麼事情。”張百仁心中思量,沒有多想,將請帖收入懷中,他記得這村子不遠處確實是有一條大河。

“此地接近黃河、沁水,還有隋朝的永濟渠,也不知道開闢出來了沒有,淮水處於中土腹部,距離此地雖然說沒有十萬八千里,但卻也水路迢迢,自己怎麼去呢?也不知道便宜大哥有什麼辦法。”張百仁道看著書信,過了一會才道:“看來又要出門了。”

早晨是油餅,豆漿是沒有的,油餅和菜湯,張百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