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觀想著手掌內竅穴,一道道玄妙莫測的符文。

過了一會張百仁一陣苦笑:難!太難!

不是一般的難,番天印修煉需要觀想的法訣太多,張百仁剛剛得到修煉的法訣,尚未來得及揣摩參悟每一道符文、關竅的意義所在,就像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一般。

猶若做一道數學題,你單單死記硬背一道數學題目的答案是沒用的,你要弄懂他,明白他的原理,以後遇到同樣型別的題目才能觸類旁通。

此時張百仁死記硬背了番天印的法訣,但其中關竅卻根本就來不及琢磨。

他也沒時間琢磨,這裡可不是揣摩法訣的好地方。

好在張百仁精氣神超乎尋常人,一身修為雖不說步入化境,但卻是相當的厲害,照葫蘆畫瓢硬著來,也能堅持的下去。

“呼!”

許久之後,張百仁輕輕出了一口長氣,慢慢睜開眼睛,無奈的自袖裡乾坤內拿出一株香火緩緩點燃,香火的味道似乎有助於人的心神安寧。

看著緩緩升空的青煙,張百仁忽然心中一動:“香火之力!”

“不行!不行!這等法訣不可涉及到香火之力的呼叫,香火之力終究是外力,不可雜亂了我體內的印訣!”張百仁連連搖頭將這個想法擠出腦海,“廣成子的成名絕技,威力定然非同尋常,此事走不得捷徑。”

張百仁苦笑,他想起了之前廣成子說的呂洞賓與李白,廣成子不愧是上古強者,卜算之道非同尋常,就連後世二人都能掐算到,想來廣成子是將這法訣傳承留給呂洞賓與李白的,卻被自己無意中給截了胡。

“變數!不知廣成子若活著,會不會劈死我!”張百仁搖搖頭。

“後世沒聽人說李白與呂洞賓會印訣,此二人皆以劍術聞名天下,想來是番天印太難練,這兩個傢伙偷懶了,居然棄了印訣專修劍術。”張百仁搖搖頭,眼中滿是感慨:“日後若遇見李白與呂洞賓,大不了我將印訣傳下去就是了。”

說完後張百仁閉上眼睛繼續參悟印訣。

廣成子的印訣確實是難練,張百仁卻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再次接近年關。

淮水水神看著下方的石洞,苦笑著搖搖頭:“我這賢弟端的了得,沒想到就連廣成子的傳承都被其得到了,運氣令人羨慕的眼紅,這小子在石洞裡呆了幾個月,該不會是被鎮守神獸給害死了吧。”

淮水水神不緊不慢的坐在山中參悟水神符詔,他有的是時間,生怕張百仁自己一個人在這崆峒山弄出什麼動靜無法脫身,被十一家給截了胡。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淮水水神搖了搖頭,不緊不慢的站起身,遊覽著周邊景色。

石洞內

蜃比淮水水神還要著急,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石洞,坐臥難安的來回走動:“這小子怎麼還不出來啊!”

太原城

李府

李淵眉頭皺起:“這小子會不會死了,怎麼大半年了,沒有聽到這小子的分毫動靜。”

“爹,會不會那小子逃出去了?”李建成在一邊道。

“不可能,城門把守嚴密,這小子如何混出去?就算是混出去,外面也該有這小子的動靜,可現在外面一點風聲都沒有,這小子就彷彿突然從世上消失了一般!就怕這小子躲在太原城中的某一個角落裡虎視眈眈等候雷霆一擊,施展報復手段。”李淵苦笑道。

“爹,這小子又不知道咱們在背後推手,我李家可沒有直接插手,這小子沒有證據豈敢亂動?如今太原城內人心躁動,再繼續嚴密封鎖下去,只怕會惹得流言蜚語。”李建成揹負雙手道。

“你的意思是?”李淵一愣。

“放開封鎖,叫那小子出去吧,只要這小子顯露出蹤跡,咱們有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