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滿是笑容:“各位大爺,不知為何圍住我馬家莊?”

“你是何人?”張百仁來到男子近前,有侍衛四面分佈,圍住了整個馬家莊。

“小人馬家莊管事劉燕鳴,見過大人!”那管家抱拳恭敬一禮,雖然身子謙卑,但嘴上氣勢卻不弱:“左翊衛大將軍、左驍衛都是我馬家莊的老相識,城中五都司馬也與我家老爺有交情,不知官爺是誰的手下?咱們怕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得一家人!”說著話有小廝上前遞過托盤,托盤大紅綢緞掩蓋:“官爺,這是我馬家莊的孝敬,不知官爺可否退去?馬家莊乃是錢莊,可受不起驚擾。”

“喲,馬家莊的背景很深啊!左驍衛、左翊衛的人我都認識,不過咱們還是公事公辦……”張百仁掀開托盤上的紅綢緞,上面放著一吊吊銅錢。

“打發要飯的呢?十貫銅錢!本都督就值十貫銅錢!”看著那銅錢,張百仁笑了,轉身看向蕭家兄弟:“你們說好笑不好!”

蕭家兄弟一直站在最後面,此時聽了張百仁的話,只能自後面走出來,瞧著那錢莊掌櫃,苦笑一聲:“劉掌櫃!”

“二位將軍,你們怎麼在這裡?”劉掌櫃看著蕭家兄弟,頓時面帶喜色。

蕭家兄弟能說什麼?此地輪不到他們開口說話。

是以蕭家兄弟搖搖頭,並沒有多說,只是看著托盤上的銅錢苦笑。

“這位將軍莫非嫌棄這供奉少了?”劉管家搖搖頭:“看在二位將軍的面子上,再給你加一倍。還請都督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一邊說著,又拍拍手,一個小廝端著托盤走出,站在張百仁身前。

“我只要進入錢莊。”張百仁看著那二十吊銅錢:“至於這錢,你還是收回去吧。”

劉掌櫃聞言面色微微陰沉:“還請將軍報上品級、名號,自然有足夠的好處。我馬家莊雖並非什麼大勢力,但卻也不是泥捏的!”

“哦!居然按照品級來供奉!”張百仁好奇的看向蕭家兄弟:“你們二人一年多少銀錢。”

蕭家兄弟聞言尷尬不已,卻不肯開口。

“本都督不管那麼多,今日必須進去搜查。”張百仁轉過身面色嚴肅道。

“小子,你別囂張!洛陽的水混著呢!”卻見劉管事面色一變:“左驍衛、左翊衛、各部司馬我錢莊皆有供奉,你小子想著在我馬家莊卡油水,仔細你的一身皮子。”

張百仁冷冷一笑,擺擺手:“還不進去搜查!”

“我看誰敢!”劉管家一聲怒喝,身後大門內竄出十幾個易骨境界大漢,手中鋼刀寒光閃爍,擋在了大門前。

“小子,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洛陽城水深的很,小心將自己淹死!”劉管事譏諷一聲。

一邊蕭家兄弟暗自焦急,卻不敢開口,只能心中喝罵:

“這狗才,平日裡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關鍵時刻就犯渾。沒見到我們兄弟都在這裡裝孫子嘛,你這廝今日怎麼一點眼力價都沒有。”

無怪乎蕭家兄弟暗罵,這劉管事能成為一家錢莊的管事,迎來送往接人待物的眼力絕對不弱,今個這明顯的形勢卻偏偏看不出來,絕對是鬼迷了心竅。

“你敢抗法?”張百仁面色冷然。

劉管事面不改色:“我家錢莊內裡涉及錢財無數,豈是你區區一個將軍想搜就能搜的!”

張百仁擺擺手:“搜查!”

“放肆!”

瞧著張百仁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搜查錢莊,劉管事眼中閃過一抹殺機,猛然一抓撕破虛空,瞬間來到張百仁身前,要將其琵琶骨拿住。

張百仁冷冷一笑:“區區易骨大成罷了,也敢在我面前逞威!”

張百仁手中清氣繚繞,便要上前拿住那管事。一邊蕭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