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稍後本都督會送你一份大禮!”張百仁察覺到魔種與竇建德徹底融合,方才滿意的露出了笑容。

竇建德聞言摸不著頭腦,這就讓自己走了?

確實是讓自己走了。

竇建德二話不說,撒丫子向著戰場方向跑去。

看著竇建德遠去的背影,張百仁搖了搖頭:“天下反賊無數,但成氣候的也就那麼幾個。”

竇建德大敗涿郡大軍,頓時惹得四面八方為之側目,之前被擊敗的張金稱士兵,此時也紛紛前來投靠。

“高士達!”張百仁眼中殺機流轉:“臨清高家餘孽,若非你這次折騰的大患,我還真把你給忘了。”

說完話張百仁御虛乘風,轉瞬間便來到了高士達的大本營。

瞧著高士達的營帳,張百仁指尖一根髮絲飄然而出,蜿蜒扭曲來到了高士達的營帳內,還不待其反應過來,屍骨已經分離。

見神境界的高士達,就這般死了!

被張百仁一根髮絲斬殺於大營之中。

此時

楊義臣領兵而來,徑直抄了高士達的老巢,霎時間高士達大營潰敗。

“大將軍,不好了……不好了……咱們的老巢被楊義臣抄了,此時羅士信與楊義臣已經聯袂領兵殺了過來!”竇建德才剛剛回到戰場,便聽親衛著急忙慌的跑過來,眼中滿是惶恐。

“什麼?”竇建德聞言頓時一驚。

“大都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竇建德此時蒙圈了。

瞧著遠方捲起的道道煙塵,竇建德略做沉思,立即道:“眾將士隨我突圍!”

羅士信乃用兵好手,聽到郭珣陣亡的訊息,頓時坐不住了,連忙領兵衝出大營,前來救場。

另外一邊的楊義臣自然是斬草除根,二人不約而同的向著戰場殺來。

竇建德不愧是竇建德,關鍵時刻率領百餘騎兵亡命而逃,行至饒陽,趁著饒陽沒有防備,二話不說立即闖入饒陽城池,收得士兵三千人。

那邊竇建德的部下見到大勢已去,立即紛紛跪地討饒,被朝廷收押。

“諸般賊寇,走了竇建德,怕是日後終成禍患,還需斬草除根!”羅士信眼中殺機流轉,打掃戰場過後卻不曾發現竇建德的人頭。

“羅將軍,大都督手令在此,放任竇建德離去,不得追趕!”一邊的楊義臣連忙拿出了張百仁手令。

“怪哉?先生居然放任竇建德離去,玩的是那一出?莫非有什麼算計?”羅士信摸不著頭腦。

但張百仁既有旨,羅士信自然不敢有違。

一邊的楊義臣也摸不著頭腦,眼中滿是迷惑之色,不知為何放走竇建德,且說羅士信與楊義臣撤兵,竇建德返還平原,收取高士達的散兵,收葬死者,為高士達發喪,隨即士氣大震,自稱為將軍。

竇建德頭頂上多了一尊太上皇,不敢太過於放肆,所有被俘虜的隋朝官員及氏族子弟,皆善待。攻城的時候,總是先禮後兵,沒想到這樣一來竟然獲得各地鄉紳、官員的認可,隨即所過之處隋朝率城投降,竟然叫竇建德的大軍滾雪球一般至十萬多人,一時間成為了隋末最大的盜匪之一。

楊義臣兵鋒正盛,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驚得各大門閥世傢俱都是面色駭然,紛紛思忖對策。

虞世基府邸

此時各大門閥世家之人齊聚

卻見王家的一位御使道:“真是該死,以前有個張須駝,好不容易將張須駝弄死,居然又出來一個楊義臣,果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諸位何以教我?”

“楊義臣此人深通兵法,在不加以遏制,日後我等大計怕是要毀於此人之手!”

“虞大人,陛下最信任你,這件事還需你出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