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咬牙切齒道:“不是我惹麻煩,是有人找你哥的麻煩!老六,你幫我辦件事。”

柴老六伸出女兒般粗細的胳膊,把錢數了數,把錢塞進了屁股後面牛仔褲的袋子裡。替人辦事,那人錢財,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也就不客氣了。

“才哥,說吧,啥事?”柴老六問道。

倪俊才道:“你幫我去收拾個女人,她叫楊玲,是溪州市海安證券營業部的老總。”

“女人?”柴老六問道。

倪俊才微微冷笑,“咋?你丫不會不欺負婦孺吧?”

柴老六滿臉淫笑,連連擺手,“不是不是,女人收拾起來有意思,我是這個意思。才哥,你要我把她收拾到什麼程度,你給個度給我。”

倪俊才想了想,說道:“要她今生難忘就行!”

柴老六笑道:“這個度嘛……你剛才給的錢不夠,不過因為是女的,我就不問你多要了。”

二人在天南酒樓要了菜,倪俊才吃了一會兒就走了,柴老六在他走後又叫來了一幫兄弟,都是跟著他混的小弟。當下他就把任務分配下去了,誰去跟蹤楊玲,誰去調查這女人的底細什麼的。

下午開盤,倪俊才就把高宏私募賬上的資金和自己的三千萬投入了國邦股票裡。既然找不到幫手,那就只有靠自個兒了。他仔細分析了目前盤面的形勢,發現國邦股票的股價雖然在下跌,但是大多數人還是保持觀望態度,應該是把這次下跌當做是莊家洗牌了。

他要利用廣大散戶的這種心理,利用還有的幾千萬把股價拉起來,一旦股價起來了,紛湧而來的資金就會幫他抬轎子,到時候他就有機會出貨了。他跟張德福商量了一下,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法子,張德福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倪俊才提出的辦法,是他們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開盤之後,因為有高宏私募“救市”資金的介入,國邦股票暫時停止了跌勢。倪俊才手中的資金不多,不敢全部用盡,看到盤面稍微好轉之後,他就不再砸錢了,開始小股小股的出貨。

散戶們看到有大資金湧入,有不少人跟著殺了進來。這給倪俊才創造了出貨的機會,一個下午,倒是讓他出了些貨,手上又多出一些可用資金。按他預想,每日砸一點資金下去,賣出去的股票又能回籠一些資金,這樣下去,等到股價漸漸起來了,他手中的貨很快就能出完。

林東坐在辦公室裡,一下午想了許多。他在打擊倪俊才的同時,受損的不僅僅只有倪俊才一人,許許多多的散戶也會受損。到時候國邦股票的股價狂跌不止,那些散戶也跑不了。

他的內心很矛盾,開始猶豫起來,整整一天,他都沒有發動對倪俊才的攻勢。

到了下班時間,他又買了酒菜去找老鄉工友們喝酒去了。

柴老六很快摸清了楊玲的住址和下班回家的路線。當他得知楊玲是個風韻猶存的熟齤婦之後,淫念蠢蠢欲動,他一個人靜靜的等候在海安證券的門口。楊玲六點多鐘才從大廈裡出來,他沒有直接回家,而去開車去了溪州市的一家大酒店。

柴老六開著摩托車跟在後面,楊玲進了酒店,他就一直在外面等候。晚上十一點多鐘,楊玲才從酒店裡走了出來,看樣子像是喝了酒,滿臉通紅。柴老六看到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與楊玲握手道別,之後兩人便各自開車離去了。

柴老六開車跟著楊玲的後面,當楊玲開車經過一段無人的路段的時候,他猛踩油門,加速衝了過去,追到楊玲的車之後,主動開車往楊玲的車上靠了過去。楊玲喝了酒,本來神智不大清醒,忽然見一輛摩托車貼了上來,驚得出了一身冷汗,頓時酒醒了。她急忙踩了剎車,砰的一聲,摩托車擦了一下她的車,柴老六被甩了出去。

楊玲慌忙下了車,急問道:“先生……先生,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