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店小二連望都不敢往柳柳臉上望,只小心的在前頭領路,柳柳和黛眉走進這家叫‘雲來’的茶樓,這家茶樓的生意很興旺,樓下坐滿了喝茶的人,還有一個搭起的臺子,上面有人唱再唱小曲,引得茶客們不時的發出笑聲,柳柳望了一眼,那唱曲兒的是一對父女,父親拉著胡琴,女兒正在委婉的唱著小曲兒,看來是可憐的人,柳柳示意黛眉那些銀子,待會兒送給那賣藝的父女,黛眉點了一下頭。

店小二把柳柳和黛眉兩個人領到一號雅間門外,便不再進去了,只恭敬的彎身,稟報柳柳:“客人在裡面等著呢,客官進去吧。”

柳柳點了一下頭,身邊的黛眉拿出一些碎銀子,示意店小二送到樓下那賣藝的父女,店小二立刻點頭替那對父女謝過客人,看來這店小二心腸倒不壞,黛眉揮手示意他下去,他又一迭連聲的謝過,才歡天喜地的捧著銀子下去了。

柳柳推開雅間的門,只見一道勁風掃過,她敏捷的一閃身避了開去,到是她身後的黛眉一個收手不及,被那道火紅的影子樓了個正著,不由得惱怒的一樣手飛快的擊了對方一拳,只聽見花無幽做作的聲音響起來。

“為什麼沒次都這麼倒黴,摟到你這個恰北北的女人,太倒黴了。”紅衣似火的一閃而過,落到窗臺的的長榻上,銀髮如水的披在肩上,在陽光中灼灼生輝,好似上等的絲綢反光,映襯的他妖媚立體的五官,格外的生動,軟化了那邪魅之氣,倒添了無限風情。

“柳兒,為什麼每次都躲開,讓我把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花無幽哀怨的訴苦,雖然是半真半假,可眸底還是有傷痛,一閃而逝,唇角已經揚起一抹笑,暈染的一張臉好似桃花。

柳柳從頭到尾都沒多大表情,周身的寒冷,望著眼前的男子,他究竟有多少真心話,又有多少假話,還是句句都是假話,她身後的黛眉卻惱怒的瞪向花無幽。

“你個妖精男,吃了便宜還賣乖,既然知道報不到主子,下次就別總來著一套,害得老孃總被你佔便宜,”黛眉一碰上花無幽便火山爆發了,這種事水邊隨便哪個女人碰上,大概都會火山爆發,因為被佔了便宜,還別嫌棄,有她這麼倒黴的嗎?黛眉虎著一張臉,也不去管樓主一臉深思的想啥,坐到花無幽的對面,端起桌上的茶盎喝了一大口,還是讓她喝口茶消消氣吧。

“這可能是你故意讓我抱的吧,要不然為啥沒次都躲不掉,”花無幽藍眸裡閃過諷刺,唇角浮起一抹不置可否的笑容,臉上卻沒有多少真摯的情感。

“你?”黛眉剛壓下去餓怒火,再次被這個男人點燃了,怒火萬丈的指著花無幽的鼻子,恨不得破口大罵,一旁的柳柳已經坐到黛眉的身邊,冷冷的開口:“好了,別忘了我們是來有事的?”

一句話把黛眉的怒火乖乖的掐死在搖籃狀態中,柳柳一雙星月般耀眼的眸子直直的盯著花無幽的臉,輕聲的嘆息了一下,低低的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花無幽眼神閃了閃,收起嬉皮笑臉的神情,一動不動的盯著柳柳,他在等著她開口,聰明如她,怎麼會一點沒發現事情的破綻呢?

“那個人是你安排進鳳邪身邊的?”

她問,聲音是冰一樣的冷意,他和鳳邪之間有仇恨,但是不該利用她,多少次她把兒子交給這個人,現在想想就後怕,脊背上冷汗直冒,她是多少次把幕星放在虎口之上,幸好他的理智戰勝了他心目中的邪惡之念。

花無幽不出聲,既不反對也不應聲,就那麼猜測著她話裡德意思,是擔心鳳邪呢,還是生氣自己騙了她呢,如果是後者,那他倒還高興些,如果是前者,一想到這種可能,他的心便難受得要命,幾年來,有多少次看到幕星,想到幕星便是他殺父仇人的孩子,他都有一種衝動,想把他掐死,摔死,總之想過多少種怎麼把他弄死,可卻在最後一刻想著,這是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