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滾了兩下,再次站起身來,撲將上來。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不可能是打不死的,他身上一定有些缺陷我們沒有注意到!”

“哦!”帝淚點了點頭,再次手掐法決,這次不再是一星半點的紅光了,血sè光焰鋪天蓋地的籠罩著魔祖羅睺。只是瞬間,羅睺身軀再次被血sè火焰燒成了灰燼,望著這天地間一縷一縷的塵埃,帝淚冷笑一聲道:“本尊看你還如何作怪!”

不過帝淚話音剛落,那些飄散在天地之間塵埃灰燼再次聚集起來,羅睺的怪笑聲也再次在帝淚和南風無華耳邊響起:“嘎嘎嘎!小輩,你們想殺死老祖,還嫩了些。老祖已將這具妖獸身體之中的神識抽將出來,分散於茫茫極西之地大山之中,找不出這神識老祖永遠都是不滅之體,老祖倒要看看你們兩個小輩能夠奈我何!”

怪異的笑聲中說不出的得意,那張令人作惡的白sè骨架堆成的臉龐再次出現在虛空之中。不過這一次羅睺是得意忘形了,雖然想要在這極西之地十萬大山之中找出那份羅睺封印的神識相當困難,或者說幾乎不可能,但要想將其毀滅卻不過舉手之勞。

帝淚笑了,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似乎帶著嘲弄的味道。羅睺歪著巨大的頭顱怒道:“小輩,你笑什麼?”

“本尊在笑一個自作聰明的蠢驢,難道他不值得讓本尊笑嗎?”

羅睺更加惱怒,道:“小輩,你們現在儘管笑,待到老祖成就聖位證得天地大道之後有你們哭的時候!”

南風無華見羅睺發出如此狠話,不禁更是一陣灑然笑聲,道:“羅睺啊羅睺!你身為西方魔祖,準聖巔峰修為難道不識天道。天道之意是讓你的老對頭鴻鈞道人成就聖位,為聖人之師教化天地。你不過是為鴻鈞成聖做鋪墊而已,你若能成就混元證得聖位除非天地不為天地,否則無半分機會!”

“你,你…。”羅睺言語有些結巴,望向南風無華的眼神更是有些恐懼。南風無華所言事情,不管是鴻鈞成道,還是天道大勢都應該屬於絕密,就算自己能夠算出一星半點,但也決計不可能如眼前這個年輕人一般如此清晰明瞭。

見羅睺一臉見鬼的神情,南風無華不禁笑意更甚,溫和而不失典雅,道:“羅睺,還不放手嗎?你若放手本尊可許你一絲生機,你若還如此不識時務,那本尊就只好出手將你和這西方生靈盡數滅去,提早全那天道因果之數!”

羅睺一時間楞住了,低低沉吟片刻,他不知道該如何作為。自己千方百計算計,還不是因為天道不公將那成聖之機給了鴻鈞而沒有交給自己,鴻鈞一旦成聖那自己雖為西方魔祖,但也只有毀滅一途。

洪荒先天生靈大神通者無一不是倔強高傲之輩,又有誰甘心為人墊步的呢!所以羅睺這些年來萬千算計,不論是以血餵養羅睺弓,還是盜取鳳凰雛兒以增法力,都不過是心有不甘想要去爭那一線生機而已,天道四九,生機只有唯一,爭取到了就能功成混元,無量量劫不滅。說道底這只是一場為了生存而戰的鬧劇罷了。

沉默良久,羅睺才抬首,眼眸疑惑問道:“老祖如何信你?再說就算老祖信你有這份心思你又有如何手段可保老祖無虞?今rì你不亮出些手段來,老祖是決計不會僅憑你隻言片語就信你所言!”

“救與不救都憑本尊,信與不信你自己拿捏,不過本尊有言在先,你只有一次選擇的機會錯過了就永遠錯過了!”南風無華並不想在羅睺面前多做解釋或者印證自己手段實力,因為這些都是虛的,以威服人終究不是上層。

羅睺捏起眼眸冷笑道:“既然你不肯拿出手段,那老祖決計不會信你,鳳凰一族幼崽你也別想要回!老祖今天雖奈何你二人不得,但說不得哪天老祖立地成聖,到時候老祖會去洪荒大地之上找尋你們,再來了結此番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