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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來閃去。

當下，喬越緩緩的把十年前他從曹家受辱逃出來的事情講了一遍。講到福伯死時，他的一雙虎目中也熱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不過他並沒有說他在石洞之內的事情，只是說他隱居的山裡面，靠採食野果和打獵渡過了這些年。

當講到他拆穿曹貴與劉春桃的姦情，曹烈被活活氣死的時候，只聽曹若涵猛的吼道：“不要再說了！”

密室之內，響起曹若涵嗚咽低泣的聲音。

說完這一切，喬越忽然覺得渾身輕鬆了許多，他現在做出了一個決定，曹若涵無論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會反抗，哪怕是殺了他。

當然，在殺他之前，他必須要做一件事，去找毒龍幫左友龍報仇之後。

許久，曹若涵停止了哭泣，沒有轉身幽幽的說道：“藍瑩姐姐，剛才他的話你都聽到了，馬上去帶一個曹家的家僕過來，我要親自問出真相。”

藍瑩點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喬越，走了出去。

“若涵，對不起……”

喬越握緊雙拳，很用力的說道。他的嘴角顫抖了一下，那是他從來沒有感到過的心痛的感覺。

曹若涵輕輕的搖搖頭，道：“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一切等我問清之後。”

等待，漫長的等待，雖然從藍瑩出去，到帶著一個曹家的家僕回來只不過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

“大小姐……一切就是這樣的，我不敢有半句謊話。”

很快，那名家僕就交待了當年阿毛的逃走、福伯的死，還有後來喬越到曹家莊報仇的事情，對於曹烈、曹貴、劉春桃的死都交待清楚了。

那天，他雖然捱了喬越的一拳，但是並沒有受重傷，他躲在角門裡，目睹了當天內院的一切。

“好了……你去吧！”

藍瑩開啟密室門，帶著那個家僕走了出去。

這時候，曹若涵慢慢的轉身，一雙含著悲意的眸子望著喬越，許久忽然低聲說道：“你沒錯……是我錯了！曹坤和若敏的仇，他們自會找你來報，因為你殺了他們的母親。”

“若涵……”

喬越見到曹若涵無比悲傷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叫我冷寒吧！父親己死，我與曹家己經沒有了關係。我現在的身份是玄冥島天水宮的聖女。”

曹若涵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

“冷寒……雖然你父親不是我殺的，但他的死與我有關，若是我不當著他的面揭穿劉春桃和曹貴的姦情，他也不會死。”喬越說道。

“算了，這件事不要再提了！按理說你殺了曹家的人，我也應找你報仇。但是我母親是在為劉春桃而死，所以我們之間的仇怨一笑勾銷了。從此你是你，我是我，就當我們沒有見過面吧！”

曹若涵說道。

這時候，藍瑩己經送走了那個曹家的家僕，回到密室。

“藍瑩姐姐，現在你也回來了，就給我解釋一下，他為什麼會是火神幫的少門主，我的新聖主吧！”

曹若涵口氣一變，她的臉上還帶著未盡的淚痕，但是神色間似乎變了一個人，冷豔、高貴、神秘……

她現在才是真是正在的天水宮的聖女——冷寒。

“她長大了，再不是原來的那個天真柔情的曹若涵了。我也長大了，不再是那個隱忍的阿毛了。十年歲月……”

喬越心中暗自喃喃道，雙拳握得更緊了。

“這個……聖女，你們？”

饒是藍瑩聰慧無比，這時候也無法再解釋喬越的身份，因為她自己也突然現，她根本就不知喬越的真正身份。

阿毛，喬越，龍羽，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似乎哪一個都是真的，但是似乎哪一個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