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要名單,因為白馬留香幫他,所以我沒能拿到。這次趁著他們幾個不在,沒人幫他,我一定要得到手。

“逍遙,這麼長時間你都去哪些地方找我去了啊?”我狀似無心的問。結果他居然防備地坐直了身子。真是的,有必要這麼認真嗎?好像是我的話就是觸控了報警器似的。肯定是白馬留香提醒過他,否則得話,他肯定不會這個高度戒備的。

“你想幹嘛?”連回答都這麼防備十足,我恐怖分子啊?

“把名單給我。”既然他都知道了,那我就開門見山直說好了。在說話的時候,也不忘向他伸出手。

“豆,我不是說沒有了嗎?我過幾天寫給你。”逍遙緊張地看著我,好像我真的很恐怖似的。

“哦,這樣啊,你等等。”我快步跑到櫃檯,向老闆要筆墨紙硯。

“我們沒有。”這個老闆搞什麼鬼?居然說沒有?而且看他結結巴巴的樣子明顯就是在說謊。

“你一個客棧沒有筆墨紙硯?那你怎麼記賬,怎麼做生意啊?”我毫不客氣地拆穿他連三歲小孩兒都騙不了的謊言。而那個老闆則是不知道怎麼辦地向一邊兒看,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到逍遙在用眼睛瞪老闆。弄了半天,老闆是被那傢伙威脅啊。

“你一邊兒去,我自己找。”我也不難為他,做生意也不容易。我自己找總可以了吧。我看逍遙還能再給我玩什麼鬼花樣。等我找到後,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一個托盤上,然後笑眯眯地一步一步向逍遙走過去。我看到他的額頭上有汗流了出來。

啪!

我用力把東西蹲在桌子上。然後向他抬抬下巴。示意他可以開始寫了。

“豆,我餓了,先吃飽了再寫吧。”逍遙一邊說著,還一邊像是為了印證自己說的話似的拼命往嘴裡塞東西。那個吃法,也不怕把自己給噎死。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想等救兵呢。我可不能讓他如願以償了。

“是嗎?那你吃吧,來吃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來,吃,吃,吃。”我邊說邊往他的碗裡夾菜,小樣兒我就不信撐不死他。看他能挺到什麼時候。

“豆,別夾了,別夾了,我吃飽了。”呵呵,這麼快就飽了啊,沒意思,我正玩的高興呢。

“吃飽了?”我看著他問。

“吃飽了。”他肯定地回答。

“確定吃飽了?”我再次笑著確認。

“確定吃飽了。”他點頭回答的是相當有力。

“好,那現在可以寫了吧。”我把紙跟毛筆遞給他。他任命地接了過去。

“快點兒寫啊。我給你磨墨。”我笑眯眯地催促著,有了他的名單,我想我的老公就真的離我不遠了。

“豆,我,我忘了。”這個死逍遙,我就知道他不是那麼容易就範的,不過說忘了這也太賴皮了吧。

“是嗎?沒關係,我幫你記起來。在我們那兒有一種方法叫做‘刺激記憶法兒’。”我說的話看起來是真心真意,可是笑容卻笑的不懷好意。我露著牙笑著看著他。嘻嘻,小樣兒不信嚇不死他,我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

“怎麼個刺激法兒?”逍遙已經意識到我的不懷好意了,所以他現在東看西看,好像恨不得有個人幫他一把。可是可惜現在可沒有人有時間鳥兒他。

“你沒有聽說過啊?難怪你會這麼健忘了,我保證如果你用我的方法,你絕對能記憶力很強,再也不會忘記不該忘的東西。”我在這兒開始‘自賣自誇’,跟街上賣狗頭膏藥似的。

“呵呵,是嗎?那到底是什麼方法啊?”他緊張的汗都出來了,而且笑聲也是非常的怕怕。

“方法就是‘頭懸樑,錐刺股’。”大家不要倒,反正他們古代人,現在也不懂這個是什麼意思。我就借用一下,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