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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我們還有將近二十萬的兵馬,當年只有八萬千的時候,我們都挺過來了,現在兵強馬壯,遠勝往昔,父皇為何還要害怕呢?這次輸了,大不了從頭再來。我逃別的地方去,東山再起!”孫可望倔強地說道。

“以前,朝廷沒有動用什麼水師,我們也不知這水師的強大,但此時來看,水師已經可以完全截斷我們的歸路。我們絕不可能離開山西的。在這邊流竄,我們佔不到便宜,也拉不起隊伍,為父早就打聽了,這邊的糧價極低,朝廷一直竭力維持,讓百姓安居。我們要是逃跑,身邊的兵馬多,也多不過嶽肅,他一定會死死咬住我們,要是身邊的兵馬少,不管到了哪裡,也是人人喊打。我已經得到訊息,嶽肅揚言,但凡擒到我張獻忠的,賞從三品輕車都尉,這不是世襲的散官,而是世襲的爵位。想要抓我張獻忠的人,不計其數,世人誰不想升官發財啊。”

說到最後,張獻忠再次搖頭嘆息。不過他這話,一點沒錯,除了局勢之外,連失敗之後結果都分析的一清二楚。擒獲張獻忠賞輕車都尉的爵位,這在嶽肅從河南迴師的時候,就已經宣佈,根本不算是新聞,眼下這場大戰,除了嶽肅手下的將領關注之外,山西地方上的官員也都在關注。在張獻忠強勢的時候和他交手,他們不敢,可要是有痛打落水狗的機會,誰也不會放過。只要奔潰,山西境內的各路阿貓阿狗就都會行動起來,抓捕工作會何等瘋狂,可想而知。

“父皇,孩兒也知道,咱們的糧草支撐不了多久,但……也不用怕他,要不這樣,孩兒明日親統兩萬人馬,和他一決死戰,父皇率軍,離開這裡,強行渡河,看有沒有機會。”孫可望咬著牙說道。

“李自成的兵馬在沒有絲毫壓力的情況下都無法渡河,更不要說是我們了。這樣吧……”張獻忠看向高文鍾,又道:“高先生,你明天再跑一趟嶽肅的大營,就說今天的戰鬥,是一場誤會,朕現在誠心談判。就在這裡選一個地方,進行談判,我願意親自出面。”

“是,陛下。”高文鍾說道。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意已決,我也不想讓大家跟著我一起死,如果能夠給大家換一個太平、永久的富貴,投降朝廷又有何不可。”

孫可望還想再說,但被張獻忠直接打斷。

次日一早,高文鍾孤身前往嶽肅大營,想要求見。士兵進去通傳,沒過多久,就帶回訊息,“嶽大人有請。”

高文鍾隨著士兵來到嶽肅的中軍大帳,來到階下,躬身說道:“學生參見嶽大人。”

“呵……”嶽肅一聲輕笑,說道:“沒想到高先生今天還會求見,真是稀奇呀。本帥料想,這次應該是向本帥下戰書的吧,準備哪日決戰呀,本帥一定奉陪。”

“大人說笑了,學生此來,是代表我家主公和大人協商談判的時間、地點的。”高文鍾淡定地說道。

“談判?本帥沒有聽錯的,昨天本帥率軍前來,本是有意談判,不想前軍未等扎穩陣腳,就遭到貴軍的襲擊,好在部隊頗有軍紀,統軍將領指揮有方,才沒有落敗。否則的話,我大軍士氣必然大損。如此看,張獻忠這是沒打算和本帥談判,而是打算和本帥拼個魚死網破呀。”嶽肅微笑地說道。

“我家主公說,這其實只是一個誤會,純屬前軍將領貪功,我家主公已經將此人嚴懲。現在派學生來,是真心想要和大人談判。”高文鍾說道。

“誤會,真是可笑。如果本帥的前軍昨日落敗,怕此事就不是一個誤會了吧。誤會這個詞,一向都是強者對弱者說的話,沒有想到,今天一個弱者竟然敢跟本帥說誤會。好吧,你想讓本帥真當此事是個誤會,也不是不可,真讓本帥相信張獻忠有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