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的。”老汪指點迷津道:“一般出了這種不光彩的事兒,當事人都不願意公開,免得成笑柄,警方出於對**的尊重,只要不是刑事罪,也會幫忙保密,你可不要學那些不曉事的憤青,什麼事都喜歡往壞的方面想。”

經過了一同被陷害的患難交情,老汪對提攜陳思妤的心思愈發由衷。

陳思妤凝眉道:“可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那晚上我就在現場,看到那人在電塔上一個勁的喊不想活了,他的妻子則在下面說事情總能解決的,她也不會去找那個人了……”

“這些我怎麼不知道?”

“當時還沒有媒體趕來,我站在不遠處,剛好聽見的。”

陳思妤回憶著昨晚的一幕幕,倏地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從分局大院裡走了出來,忙道:“汪老師,她就是當事人的妻子!”

老汪也看到了,於是扛起攝像機,不顧外面的熾熱,和陳思妤雙雙跑了下去,堵住了那女人。

“你好,我們是省廣電臺《星海熱線》的,有些事我想……”

陳思妤握著話筒,還沒得及說完,那女人就不耐煩的擺手道:“我不認識你們,也沒什麼可講的,就這樣……”

見她不願正面接受採訪,陳思妤讓老王關閉攝像機,跟隨著她一起走到公交站點,道:“我不是想揭短,更不想給你和你的家庭添麻煩,只是昨晚我就在現場,似乎你和你的丈夫遇到了什麼難題,所以想看看透過我們這平臺,能否有幫得上的地方。”

女人見攝像機關閉了,稍稍寬心,冷笑道:“你們這些記者能幫什麼忙,不添亂我就該燒香拜菩薩了,好了,這件事我和我丈夫能解決,就不勞你操心……呃!”

驀地,女人眼睛一眯,似暈眩的立足不穩,好在陳思妤手疾給扶住了。

老汪發現她的嘴唇泛白,叫道:“喲,看樣子是中暑了。”

陳思妤蹙眉道:“汪老師,我包裡有風油精,麻煩幫我拿一下。”…;

老汪趕緊招呼司機把麵包車開了來,協助陳思妤一起把女人攙扶上了車,又是抹風油精,又是掐人中、遞款泉水,總算把對方給救醒了。

摘掉墨鏡後,陳思妤陡然發現這女人的面容頗為姣好,只是神態有些虛弱,關心道:“你要不要緊,我送你去醫院吧?”

女人搖搖頭,又喝了口水,再看向陳思妤的目光已經轉為柔和,“我就昨晚上沒睡好,有些低血糖,謝謝你了,小姑娘。”

陳思妤心猜她肯定是為了還在拘留的丈夫憂心,勸慰道:“你別多想了,你丈夫只是拘留十天,很快就能放出來了。”

“如果真能這麼順利就好了……”

女人悠悠一嘆,心緒頓時黯然,可還是強笑道:“小姑娘,這件事,你也別再刨根問底了,我現在就想一切早點平靜下來,好不好?”

陳思妤毫不猶豫的點頭,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道:“如果你真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難題,可以找我說說,或許有幫得上的地方,我叫陳思妤,請問你怎麼稱呼。”

女人猶豫了下,還是接過名片,道:“我叫王淑芬,謝謝你的好意了,如果真有事,我會聯絡你的。”

旋即,王淑芬拒絕了陳思妤的開車相送,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徑直離去了。

“不錯嘛,思妤,頭一次給受訪者做思想工作,就能這麼老練,比周鳴他們都能耐多了!”老汪滿口誇讚道。

“其實不難啊,只要儘可能把自己充當成一個傾聽者,打消他們的顧慮,就挺容易拉近距離的。”

陳思妤目送著計程車遠去,夏風拂過耳鬢的碎髮,聲調漸漸轉低:“只希望她和她丈夫,真不要出什麼事就好……”

………………

正在辦公,陳瀟忽然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