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之中,一直到王凡他們走到了山洞簷下,大家才鬆了一口氣。

此時,煎熬的泥人才到旁邊的一個小水潭裡去洗澡,而自始至終年輕人都沒有放下自己的三稜軍刺,隨身攜帶。

董芸兒扯著黏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好難受,哪個泥人兄弟,你們這有換衣服的地方嗎我們想換衣服,可以嗎”泥人洗澡的時候隨手指著一個沒有門的山洞。

伏芩才和董芸兒去換衣服,而二人換衣服之前留下一句:“誰敢偷看,我們就嫁給誰”王凡和李風二人直接放棄了偷窺的念頭,這太坑了,不就偷看一下就要娶啊太不划算了。

而當泥人洗完澡出來,竟然還真的是一年輕的小夥子,看起來約莫二十三四歲,這個年輕人面板黝黑個頭也高,大眾臉丟在人堆之中找到找不到的那種,破爛的迷彩褲已經有些年頭了,壓根就沒有穿鞋子。

而年輕人一直警惕著王凡,王凡也一樣警惕著這個年輕人。李風倒是無所謂的脫掉自己的上衣:“我只是個打醬油的,別找我麻煩哈,要找也是找這個帥哥的麻煩,他是我們的老大。”

王凡此時將武器袋丟在旁邊,儘量讓年輕人對自己消除誤會詢問到:“你叫什麼名字這裡真的是華夏民國,第一一六師三一七團,指揮部”這個真的是讓人感覺到匪夷所思。

年輕人似乎才放下戒心回答:“幾十年前是,現在就是我和我爺爺的家,爺爺一直不讓拿掉哪個牌子的”

王凡瞭解的點了點頭:“哦,這樣啊。我先告訴你,我們只是過路,沒想到突然下雨來這裡避雨而已。你不要多想,至於我們是幹什麼的,和你也沒有直接的關係,這一百米金算是我們賠你的吧”王凡說著拿出一皺皺巴巴的米金遞給年輕人。

而年輕人看到一百米金的時候,突然哭了:“你們,為什麼不早來幾天,為什麼現在才來,為什麼現在才給我錢”年輕人這不會對錢有恐懼症吧

但是除了伏芩那種低智商的妹子之外,似乎誰都能聽出來,這年輕人應該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李風眉頭緊皺的看著這個一邊煎藥一邊哭泣的年輕人:“怎麼了你需要錢麼需要的話我這裡也有點,別哭啊你。”這年輕人怎麼會突然毫無徵兆的哭起來。

換好衣服的伏芩和董芸兒走出來看到人家年輕人哭,二話不說就罵王凡:“你怎麼又欺負人了,你幹什麼欺負讓你,你憑什麼欺負人”這王凡冤枉啊。。

王凡都蒙圈了,這董芸兒怎麼就這麼確定是自己欺負的呢

李風馬上就打圓場:“不是不是,我沒有欺負他,就是王凡要給他錢,他看到錢突然就哭了”這董芸兒狐疑的看著王凡,而王凡只能聳聳肩表示自己壓根就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還是女人和陌生男人好交流一點,董芸兒拍著年輕人的肩膀:“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哭呢告訴姐姐,姐姐要是能幫你的話,絕對會幫你”

面板黝黑的年輕人看了看董芸兒抽咽了記下點頭:“我叫做談一飛,因為我爺爺快不行了,本來我要是能把錢要回來的話,我爺爺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嚴重了,他們不給我錢我只能採點草藥。”

“談一飛”

“談一飛,這名字好奇怪啊”

“還有這個姓氏麼”其他三人都奇怪了。

董芸兒抓住重點詢問:“你爺爺呢”談一飛指著旁邊一個比較大的山洞:“爺爺在裡面”

當王凡等人被談一飛帶到了山洞裡,昏暗的山洞裡只有半截蠟燭照耀著,昏昏暗暗的一點都不清楚,早草垛床上,一鬍鬚白花花,瘦骨如柴的長者躺著,當王凡等人看到老者的時候,心裡都開始發毛了。

因為這個老者已經瘦如骷髏,幾乎皮下就是骨頭,太瘦了。瘦到王凡看到的時候,自己竟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