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頂格賠償的。

那些已經委託了維權律師的,按照雷濤的要求,一切以法院判決為準。他們也不走私下調解的途徑了。

雷濤這些日子一直都在醫院裡待著,那九名工人的救治,所有費用都會第一時間叫上,絕對不會耽誤治療,有些藥品當地醫院沒有,雷濤會指示錦城或邯江總部儘快搞到送過來。

正是在這樣的不惜工本的及時治療之下,九名受傷工人無一死亡,這對於雷濤來說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了。

當這些工人一個個從icu轉入普通病房之後,雷濤對程輝說道:“接下來的事情,我會去處理的,你就安心呆在公司,如果有人要求你去協助調查,你就把韓律師帶上!”

雷濤和程輝交代過後,他也沒有任何交代,就離開了醫院。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雷濤就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人能找到他了。

雷濤的失蹤一下子就引發了各種猜測。那些暗中推波助瀾的人們更是開始散佈各種各樣的傳言。有人說雷濤捲走了公司賬上的鉅額資金逃跑了,有人說看到他在瑞士出現,還有人說他去了摩國……

省安監局的那份相關責任人名單是交給邛川市警察局的,根據管轄許可權,這個案子被交給了邛西分局偵查。除了邛西分局之外還有邛川市邛西區檢察院和警方聯合辦案。

雷霆建設被警方帶走的那些相關責任人都被扣留在邛西分局刑警大隊接受訊問。

杜敏琮是雷霆建設邛川分公司監理部的監理助理。他是負責北寨巷工程二期12~17棟的施工監理的。發生事故的是19棟,按理說這起事故和他並沒有絲毫關係,但不知道為什麼,在警方來公司帶人的時候,卻把他作為直接責任人給帶走了。

和他一起被帶走的還有監理部的副部長耿浩傑。

“耿副部長,這些人明擺著就是在搞鬼啊!”杜敏琮和耿浩傑兩人都被銬著,他們的下巴就頂在椅背上,雙手卻被銬在椅子的扶手上,這個姿勢正讓他們的頭必須仰起才能呼吸順暢。但這樣的姿勢卻使得頸椎受到壓迫。

這樣的“提審”已經有兩天了。辦案人員拿著早就準備好的供詞讓他們簽字,但杜敏琮和耿浩傑都不肯籤。他們並不是真正的責任人。按照監理部的監理記錄,19棟的監理員是另一個名叫馬奎的監理師,而在馬奎的監理報告上簽字的則是監理部部長莫長河。

現在根據警方從雷霆建設抄走的資料顯示,19棟的監理員成了杜敏琮,而在他的監理報告上簽字的則變成了耿浩傑。

這明顯就是有人在做手腳。其目的應該就是為了掩蓋事實的真相。

耿浩傑和杜敏琮兩人被銬在椅子上已經有兩個多小時了。現在正是吃午飯的時間,那些辦案人員都走了。他們兩人才能私下裡交流幾句。

耿浩傑聽了杜敏琮的電話,苦笑著說道:“小杜,你敢認嗎?這盆屎扣在我們頭上,我們已經死定了。不認,也一樣是死……”

“耿副部長,我……我有點受不了了,我就想讓他們把我打死算了……”杜敏琮從學校剛剛畢業才半年,到雷霆公司工作也才三個多月,這個專案是他接手的第一個專案,可沒想到卻會被人當作替罪羊給抓起來。

救災杜敏琮痛哭的時候,一個辦案人員走進了辦公室。他快步走到耿浩傑面前,小聲地說道:“你還受得了嗎?”

“還行吧……不過小傢伙有點扛不住了!”耿浩傑看了一眼淚眼朦朧有些驚愕地看著他們的杜敏琮說道。

“杜敏琮,堅持住,堅持就是勝利。你放心好了,很快就會有人救你們出去的……我不說了!你們……保重!”這個辦案人員聽到外邊走廊上傳來的聲響立刻走回了自己的辦公桌。

就在他剛拿起報紙看起來的時候,一個身穿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