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抓我。這可是我的公寓,我就跟他們說,是你先私闖民宅,你說他們會相信誰?”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魏蜀,你流氓!”

“我就是流氓!怎樣?”他口氣一如五年前,一臉痞相。

然後,他手一用勁兒,把我按得死死的,單槍直入,開始吻我的嘴唇,吻我的脖子,再到鎖骨。我先是死命掙扎,可是,不一會兒,就在他深重的氣息中完全蒙了,竟忘記了反抗,只剩下氣喘吁吁,像個待宰的羔羊。他的手在我腰間遊離,然後,忽然一隻手伸到我背後,解開我內衣的扣子,伸到胸前,肆意胡亂地摸索。我一驚,用手去推他,他忽然喘得很厲害,我能感覺到他的手在發抖,像個未經世事的大男孩。

趁他一鬆懈,我一用力,翻身一腳挎在他身上,反壓在他身上,他愣愣地看著我,有些發傻。

“喂,你跟我說實話,你現在還是不是處男?”我一本正經地問。

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我挑逗地說:“你真想知道?”

我沒接話,直接吻了上去,我忘情地吻他的唇,用手摸他的胡茬,他一動不動地摟著我,像是很享受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他反身再次把我壓住,深深地望著我說:“說,你一直都有想我。”

“我沒有!”

“你再說一遍!”

“就是沒有!”

他氣得直咬牙,把一隻手伸到我的裙子下面,一把拽下,冷笑著說:“我也很想知道,我不在的這麼多年,到底你有沒有跟別人亂搞?”他的手在我兩腿間不停地摸索遊離,我感覺心跳得發狂,下面一片潮溼。

“你不是以前就不相信我,我有沒有守身如玉,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忽然想起五年前,有一次週末回家,我和黃荊楚勾肩搭背,在遊戲廳裡打電動,他搞突然襲擊來看我,恰巧被他撞見,他氣得要死。後來因為這件事我們大吵了一架,然後,他一氣之下不告而別。

在我迷迷糊糊,思緒萬千的時候,忽然,他竟然趁虛而入,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罵他:“你他媽輕點兒!疼死爺了。”從前在一起的時候,我在他面前一直自稱是爺,他也經常叫我“美爺”,很寵溺的意味。

聽我這麼說,他反而更加用力了。我疼得差點死在床上,□□的時候,我聽到自己昏昏沉沉地說了一句:“魏蜀,我想你,我真的好愛你。。。。。。”

後來想想,我真想抽死我自己。

第二天早上,我一睜眼,看到他坐在床頭抽菸,我握住他的手,輕聲問:“怎麼了?在想什麼啊?”

他把我攬進懷裡,聲音溫柔地說:“美美,其實我剛離開的時候,就想明白了,你和黃荊楚沒有那種關係,你不是那種人。”

我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你說什麼?那你這五年都死哪去了?”

“我就是想跟自己賭一把,看你能等我多久,看我在你心裡到底有多少分量。”

“魏蜀,你有病!”氣死我了。

他竟然,咯咯笑了起來。

“笑什麼你?神經病!”

他把煙熄滅,臉湊過來,聞我的頭髮,在我耳邊喃喃低語,他說:“我笑我自己,在你面前總是節節敗退,被你牽著鼻子走,一點兒也硬不起來。”

我被他弄得渾身發癢,轉過頭看著他傻傻地說:“昨晚,你不是挺硬的嗎?我都快癱瘓了。”

他被我逗笑了,揪著我的耳朵說:“上官珏美,你怎麼一點兒也不嫌害臊啊?跟以前一個鬼樣。”

“誰不嫌害臊,是你抗拒不住我的美色好不好?”

他摟著我,把我的手握於掌心,輕輕吻我的臉頰:“對,說的一點沒錯,你就是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