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幫你什麼?”

鹿汕蹭到沙發上,“昨天晚上欣然給我發資訊,說是將老爺子要見我,你說我該怎麼辦?”

鬱先生揉著額頭,恨鐵不成鋼,“那就去見,反正早晚的事。”

鹿汕翻著白眼,“你說的倒是輕鬆,我和你情況不同好嗎?你是隱瞞了當年的事情,所以順利的過關,我是直接擺放在明面上。”

鬱先生很不負責任的說:“負荊請罪,拿出誠意就好了,放心死不了。”

鹿汕呵呵了一聲,他也知道死不了,他怕的是娶不到老婆,現在他都沒邁進過醫院的大門,更糟心的是老丈人要從b市回來了,再拿不下來將外公,他都成公敵了,越想越糟心。

鬱先生打著哈提起身,終於良心發現,“今天你嫂子陪你一起去。”

鹿汕眼睛亮了,“這個靠譜。”

誰不知道將外公最疼的是嫂子了,有嫂子在幫著說說好話,他一定順利過關。

鹿汕想的很美,可結果是。

宛岑一進門就被外婆叫進了房間內,宛岑愛莫能助的看了鹿汕,只留下鹿汕自己站在院子裡。

將外公有神的眼睛像x光一樣打量著鹿汕,仔細的分析著鹿汕。

鹿汕額頭上都出了汗,緊張的,今天可關乎於以後的幸福,一點都不能出錯。

將外公對鹿汕還是很滿意,收回了目光,示意鹿汕,“坐。”

鹿汕心一直提著,半點不敢放鬆,小心的坐好,見將外公這杯茶喝光了。忙拎著水壺蓄滿,“外公喝茶。”

將外公鬍子動了動,這孩子還真如兒媳婦說的,一點都不生分,將外公突然感覺鹿汕還蠻有意思的,至少比鬱子岑好玩的多,沒動茶杯,問著,“鹿家?”

鹿汕一聽,得。老爺子是知道鹿家的,承認著,“是。”

將外公其實特別的鬧心,他從來都不希望孫女和外孫女嫁入豪門,反而更希望能嫁給普通人家,平平淡淡的活著,可所有的發展都和他的想法背道而馳。

鬱家內部亂糟糟,至少是身世清白,可鹿家,搞不好就會土崩瓦解。

將外公沉默的有些久,“聽說你和子岑從小一起長大?”

鹿汕直接交了底,“是,我哥哥和鬱爸爸忘年交,子岑的姐姐更是我嫂子。”

將外公眉頭緊皺,竟然還有這層關係,那麼說鬱家和鹿家關係很緊密,將外公抿著嘴,突然變了臉,“我如果不同意呢?”

鹿汕一點都沒有急躁,拿出自己全部的誠意,直視著將外公,“我不會放棄的,直到您同意為止。”

將外公審視著鹿汕話裡的真假,微不可見的點頭,果然跟子岑一起長大的孩子也錯不了,而且孩子都有了,閉上眼睛,“到底是老了,你們的事情自己處理吧!”

鹿汕激動了,“您同意了?”

將外公鬍子翹了翹,目光看向鹿汕略帶同情,“我同意也左右不了欣然的想法,說白了,我們這些長輩都是外在因素而已。”

將外公太瞭解自己的大孫女,好吧,將外公其實一直把大孫女當成大孫子來著,將外公一想又樂了,還拍了拍鹿汕的肩膀,這娃子以後的日子苦啊!

鹿汕,“……。”

客廳內。宛岑幫著外婆整理著舊箱子。

宛岑先是從箱子裡拿出一疊的照片,黑白色的,很老舊,外婆小心的整理收好。

半個小時後,箱子已經見了底,箱子底部是一塊牛皮紙包裹的東西,宛岑好奇的開啟,竟然是小孩子的衣服。

宛岑愣了,問著外婆,“這是媽媽小時候的嗎?”

問完宛岑感覺不對,要是媽媽小時候的,不應該是新的。

將外婆拿過小孩子衣服,褶皺的雙手小